同類。

傳說中的口技?!

耿清寧驚呆了,這哪是?在聽說書,明?明?就是?在聽廣播劇。

一旁的葡萄、青杏都是?滿臉的驚訝,只有於進忠面上有難掩的得意之色。

口技果然神乎其技,便是?普通的故事也開始繪聲繪色起來,只是?故事終究脫離不了才子佳人,聽上去總覺得差點意思。

書生和相府千金喝了交杯酒之後,說書人拍了驚堂木,耿清寧又特意叫人送了賞,問道,“可有別的,更有意思些的?”

那?說書人跪下謝恩,又小心翼翼的掃視周圍,見沒有年輕、未婚女子在此?,才笑著回話道,“回貴人的話,那?些自然是?有的,只是?不堪入耳,怕汙了您的耳朵”。

什麼不堪入耳的東西,速速說來,耿清寧坐直了身子,難道是?古代小h文,更期待了怎麼辦,她輕咳一聲,撫了一下一絲不苟的袖口,“無事,消磨時光罷了”。

那?說書人磕頭應下,迴轉到屏風後,這回的兩個話本?果然有意思起來,第一個說的是?一個無賴官員柳耆卿,讓人□□姑娘,然後自己趁虛而入,任期滿了自己回京卻把姑娘獨自留在當地。

第二個竟還?是?斷案的話本?,書生黃埔不相信自己妻子的話,以?為妻子和別人有染,於是?告官休妻,導致妻子差點跳湖,發現誤會?後又重?新結為夫妻。

這就是?所謂不堪入耳的話本??耿清寧抽搐著嘴角,這連狗血都算不上。在她看來,才子佳人的故事像是?落魄書生做的美夢,這兩個勉強算是?個偏真實向的故事。

真實故事的特色就是?裡面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

聽了三本?小說,耿清寧心滿意足的用了午膳,正?好也讓說書人歇歇嗓子,休息一會?兒,她沒捨得讓人家走,打算下午繼續聽一會?。

或許發現了耿清寧的接受程度極好,下午的時候說書人又說了個蜂妖化作書生,與?女子纏綿,顯露原型後被捉住飼養,招來大量蜜蜂,此?後女子靠賣蜜成為一方富豪。

財色兼收啊,嘖嘖嘖,沒想到古代人的腦洞也挺大的。

這項活動便成了耿清寧的新愛好,說書人也暫時留在了雍王府內,看小說雖然很?有意思,但說書比單純的小說更能讓人身臨其境。

當四爺來的時候,她還?特意獻寶似的叫人過來說了一場,當然,四爺在的時候,說書人說的還?是?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因此?他就不像她那?般驚豔,反而起了別的心思。

等人走了,他甩甩袖子做出書生模樣,“啊,這位小娘子,怎生的花容月貌國色天香,嫁與?小生可好”。

耿清寧被他這套做派驚的一愣,突然想起以?前在博物館看過雍正?帝spy的畫像,沒想到他竟然好這一口。

作為狗血文學愛好者,耿清寧迅速退後一步,“你我二人萬萬不可如此?啊,姐夫!”

她羞澀捂住胸口,又道,“奴家早已有婚約在身,不可造次”。

四爺迅速跟著她改了劇本?,他上前將人摟在懷裡,輕挑的抬起她的下巴,“小娘子有婚約在身又如何,不如與?我共度良宵”。

耿清寧裝作掙扎的樣子,“不、不可毀了人家的清白”,可見他素來嚴肅的臉上裝出一副浪蕩子的模樣,還?是?忍不住破功,笑得前仰後合。

四爺仍然沉溺在劇本?裡,他將人扔在床上,欺身壓了上去,“看小娘子這般高興,想必心中是?極願意的了”。

耿清寧強忍住笑容,一面一本?正?經的掙扎,一面道,“姐夫,你現下收手還?來得及,若是?奴家的未婚的夫婿知曉此?事,你怕是?逃不了呀”。

四爺聽了,只覺得心口狂跳,血直往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