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髒著呢。

為?此,她還?不願再?見四阿哥,除非他同意洗澡的事兒。

四阿哥見她執拗的厲害,只能專門去問徐嬤嬤,徐嬤嬤當真是兩?頭為?難,只能撿一些?過往的例子來說,“也許是有的吧,只是奴婢從未見過,宮裡的嬤嬤也多是說出了月子才能洗”。

折騰一番卻仍未沒達到目的,耿清寧覺得?他合理的訴求被殘忍又無情的拒絕,竟學著二格格的模樣小?嘴一扁,瞬間就要落下淚來。

四阿哥只能坐到炕上,摟住她哄道,“一點也不臭,香的很”。

為?了證明此言不虛,他還?埋在她肩頭深吸了一口氣,他也並未說假話,她身上並無其他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和二格格身上的味道一致,想來二格格吃她的奶所致。

一時間他忍不住多想了些?,若是他也這般,豈不是身上也是同樣的味道。

耿清寧懷疑他的鼻子有問題,並且這就是證據。

四阿哥並不理會她的小?動作,只直勾勾的盯著懷裡人,問她,“還?有多久出月子?”

耿清寧被他看?得?雙頰飛紅,一時間眼淚忘了掉,也沒空再?去想洗澡的事兒,一扭身,逃到屏風那邊看?二格格去了。

不過四阿哥當真是一個靠譜的領導,隔日陳大夫就送來了藥粉,說是將這個藥粉撒在頭上,再?用細棉布包在頭上細細揉搓,最後拿篦子將藥粉篦下來,有洗頭之效。

耿清寧稍一思量,這不就是現代的乾洗嗎,網上還?有很多這樣的乾洗帽賣,原來是老祖宗的智慧。

解決了最煩惱的事兒,日子便好過許多,但?她仍然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終於盼到了二格格的滿月之日。

滿月酒自然是不需要一個侍妾參與的, 耿清寧將二格格打扮得漂漂亮亮可可愛愛的,便吩咐多多的準備熱水,也不必換地方, 將浴桶搬到產房即可。

太久沒有洗澡, 她只覺得全身的面板都在水裡咕嚕咕嚕的大口喝著,等換過三遍水, 面板都搓的發紅, 頭髮也拿皂角細細的搓過兩遍,耿清寧才覺得人裡裡外外都乾淨了, 將頭髮散在熏籠上烘乾,她又開始思量起另外一件事。

是不是該減肥了?

畢竟在性?激素的作用下, 腰臀部位在孕期得到再次發育的機會?,相比之前,腰臀比幾乎到了一個誇張的程度,胸前的部位也跟著膨脹了不少, 沉甸甸的, 剛才洗澡的時候她自己看著都有些臉紅心跳。

“格格這般剛剛好?, 奴婢瞧著”,葡萄停下手中的活計,認認真真的上下端詳片刻, 才又接著說道, “比之前還要好看呢”。

她正在用細棉布搓著耿清寧的頭髮, 再鬆散開放在熏籠上, 好?讓頭髮乾的快些,免得溼發捂著導致溼氣?入體從而頭疼。

耿清寧忍不住扶額, 一孕傻三年,她竟忘了葡萄這股莫名其妙的自信, 簡直就是她與二格格的腦殘粉,在葡萄嘴裡她們娘倆自然是沒有一句不好?的,準確的說,是每根頭髮絲都是再好?不過的。

其實她也懂,畢竟人類的審美自古便與勞動相違背的,例如古代經常勞作會?面板變黑,只?有那些家中有僕從的人才能經常待在家裡養出?白皙的面板,自然就以白為美,現下即便是康乾盛世階段,但是吃飽喝足對於普通老百姓而言還是件很難的事情,是以眾人並不以瘦為美,而是認為稍微豐腴一些才有福氣?。

還有一則,滿族是馬背上的民族,擁有純正滿人血統的女子,都是一副大骨架的模樣,又將她襯托的格外嬌小?一些。

葡萄這邊鎩羽而歸,她只?能去尋徐嬤嬤。

主子有需求,自是徐嬤嬤表現的機會?,她笑眯眯的道,“奴婢會?兩手推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