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是個鮮活的例子。

看到沈笑被獅面福王一掌震飛,言旭心裡笑了,他希望獅面福王一掌殺死沈笑,這樣他不但可以了卻心頭之恨,還可以有機會奪得天地第一利刃——鳴鴻刀。

但是言旭卻沒有高興起來,因為他從天地二老的臉上看到了另外一個答案,天地二老對沈笑愛護有加,他們二人既然現身就不會任憑沈笑被人斬殺,

二老卻一點事兒都沒有,彷彿被拍飛的不是沈笑,而是獅面福王。

事出蹊蹺必有妖,言旭甚至開始擔心起獅面福王來了。他不知道天地二老為何如此放心已經被拍飛的沈笑,而且沈笑的修為很低,這樣的修為在他們這個級別的大佬眼裡算不上是一個武林中人,而沈笑面對的卻是比他境界高出許多的獅面福王。

所以言旭不知道天地二老的信心從哪兒來。

他心裡有些擔心獅面福王,是不是暗中還有其他高手埋伏著。他不放心,立即散開神識進行搜尋了起來,但是他的神識剛剛散開之後,卻突然被兩道強烈的神識給阻隔了下來,使得他的神識根本無法探查出去。

擾亂阻隔言旭神識的當然是天地二老,也只有天地二老這樣的人物才能將言旭的神識給壓下去讓他無法探尋到周圍任何情況。

“言大頭,你要是再敢如此,我天大爺先將那不要臉的女人頭擰下來,你信是不信?”天老的眼珠子一瞪,向前跨了一步道。

“你這個大頭是不是這些年沒有人抽你皮子癢癢了?當年我兄弟將你打的你爹媽差點不認識的事忘了?”地老在天老向前踏出一步後也向前逼近了一步,一隻肥嘟嘟的手摸著下巴那幾根略顯灰白的鬍鬚道。

“你們兩個白痴,我只是看看而已,誰說我要動手了。”言旭當然不會承認他想對沈笑動手,道。

“他說我們兩個是白痴?”地老歪著頭看向天老,道。

“白痴?什麼是白痴?”天老看向地老,道。

“白痴就是傻子,傻子就是是非不分,傻子就是……反正傻子就是傻子,什麼都不會的人。”地老道。

“白痴是傻子,那大頭是什麼?”天老道。

“大頭就是頭上的肉有些多,多的成天想著窩裡吃窩裡拉的人。所以他不是人,人不會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是畜生,是哼哼哼……”地老居然雙手在圓溜溜的腦袋兩旁豎起來扮作豬的樣子起來。

“說豬不就完了嗎?還這麼費事。”天老不滿地道。

“那是侮辱豬,他比豬更甚一些,豬雖然吃喝拉撒全在窩裡,但是卻不會……呸呸呸,我地聖都羞於出口。”地老道。

“所以他才是大頭?”天老道。

“是啊是啊,他本來就是大頭,不但他是大頭,他那一窩都是大頭。”地老彷彿發現發生了極為可笑的事情,突然大笑起來。

“不然為何只有他才會有這個名字。不過也名副其實,你看著個子小頭卻大的出奇,來來來,我看看你的頭和驢頭哪個大?”天老哈哈一笑,居然伸手摸向氣得鬍子都要豎起來的言旭的頭。

言旭在鬥嘴方面,就是有他十個也不是天地二老的對手,而且天地二老說話非常快,即便是一直以鬥嘴為最的沈笑也都有時候難以插上嘴,就別說言旭本來就不善於言辭的人了。

“你欺人太甚,如不然……”摸頭是長輩對晚輩的愛惜,但是如在同輩之間就是一種侮辱,言旭如果能讓天地二老摸著自己的頭,他急忙向後飄出了一丈多遠躲過天老的手,用手指著天老道。

“騎人?他說我騎人了?我是摸他的頭,不是騎他,騎他還不如騎馬呢,以為他是什麼玩意!”天老搖著頭陰陽怪氣的道。

“錯,他是希望讓你騎,他們這窩子東西個個都這副德行,讓人‘騎’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