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對犯人實行檀香刑,就必須將犯人身上的衣服脫去。

此時,蛇女已經被鹿驪用魔碾壓成了一個紙人,衣服已經緊緊地貼在她身上,和她的肌膚融為一體,很難剝開。

鼠人可不管,他還是很仔細地將那已經和紙一樣薄的衣服給死勁地扯去了。

那些衣服已經和蛇女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光鼠人給蛇女脫衣這一塊,就折磨得蛇女死去活來。

衣服全部脫去,蛇女本來就很薄的身子顯得更加薄了。

這時,用檀木去插蛇女的身子,蛇女的身子都沒有檀木厚。

鼠人可不管,還是很殘忍地用檀木從蛇女的穀道插入,再從蛇女的喉嚨中穿出。

這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不過鼠人可是非常有耐心地完成這一目標。

期間,蛇女昏厥了多次,每次都給鼠人用法術喚醒。

蛇女每次醒過來後,鼠人還假惺惺地勸道:“師妹,你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睡著,一睡著你就永遠不會醒來了。你一定要挺住,師兄也是沒辦法,我只是在執行師父的命令。師妹,你忍著點,很快就完了。”

在鼠人高超的手法下,這一殘忍地刑罰終於完了,蛇女已經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

隨後,鼠人去向獸鬼請命,獸鬼半閉著眼睛,漠不關心地道:“既然刑罰已經完成了,那就不管她了,讓她自生自滅吧。”

於是鼠人將半死不活的蛇女丟棄在蛇女自己的洞府中。

此時,蛇女的洞府,因為沒有蛇女的主持,很多兇猛的毒蛇都已經突破洞穴外的禁制,在蛇女的洞府中到處遊行。

蛇女就被鼠人放在滿是毒蛇的洞府中,任由蛇女自生自滅。

北辰宗則依然沉浸在一片勝利的喜悅當中。

這晚,鹿驪端坐在自己的洞府中,還在感受著勝利的喜悅,還有點百無聊賴的意味。

這時,王八旦神秘兮兮地過來了,有點鬼鬼祟祟地道:“老大,勝利了,你怎麼還在洞府中?”

鹿驪沒好氣地道:“修士不在洞府中,還能在哪裡?”

王八旦非常猥瑣地道:“走,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讓你放鬆放鬆。”

雖然他沒有說出具體的內容,但從他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他說的絕不是什麼好事。

鹿驪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我們修士的快樂,就是修為的提升,到現在你難道還沉浸在世俗的肉體快樂當中嗎?如果這樣的話,那對大道是很很有妨礙的。”

王八旦撇了撇嘴,道:“你又來了,大道理誰不會講?一直苦修下去,誰受得了?偶爾享受世俗的歡樂,對我們修行絕對是很有裨益的。況且,我說的並不僅僅是世俗的快樂。老大,我知道,在彭州的郊外,有一所神秘的青樓,那裡面的女子可不是凡間女子,都是有修行的狐狸精,你去了,絕對會讓你欲仙欲死,提前體驗到大道修成的感覺。你要不要去?你要是真的不喜歡的話,就算了。”

王八旦說到這裡,對鹿驪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準備獨自離開。

哪裡知道,鹿驪卻跳起來道:“走,現在就出去!”

頓時把王八旦看呆了。

兩人隨後各駕起一陣清風,往彭州方向而去。

王八旦並沒有在彭州的瓦肆勾欄有所停留,而是越走越遠。

彭州作為修士集中的地方,儘管還算繁華,可是郊外卻是相當荒涼。他們在空中踏著清風而行,不時也看到從其他地方而來的陣陣清風,也和他們一個方向,越走越遠。

要不是有其他地方過來的修士,鹿驪都懷疑王八旦是不是走錯了。

他們越走越荒涼,到了一個巨大的亂葬崗上。

看樣子,不少修士因為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