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陽和邀月身形如電,風馳電掣般疾馳而行。不到兩炷香的功夫,他們便抵達了那片發出震動的區域。此地與七俠鎮相距不過三里之遙,只見塵土飛揚,遮天蔽日,陣陣馬蹄聲如雷貫耳,震得人耳膜生疼。顯然,這是一場騎兵衝鋒的激戰場景。

柳青陽心頭猛地一震,難道是大元鐵騎殺到了?他雖然一直堅信自己有能力守住七俠鎮,但面對如此大規模的騎兵衝鋒,實在是束手無策。

更何況此刻毫無防備,既沒有佈下陷阱,也沒有其他應對措施。

這段日子以來,他全身心地投入到轉修功法之中,以至於在時間安排上有所疏忽。誰能料到大元的軍隊竟然來得如此之快?

\"快走!\" 柳青陽當機立斷,輕聲對邀月說道,隨後兩人悄然向後撤退。 \"我們先去大元先鋒的紮營地探探情況!\"

他們的動作輕盈敏捷,宛如鬼魅一般,絲毫不引起他人注意。身影迅速消失在瀰漫的塵霧之中,朝著大元先鋒的紮營地奔襲而去。

此時此刻,在大元軍隊的駐紮營地之中,國師龐斑穩穩地坐在主位之上,他的身邊環繞著十幾名將領。而在這些將領當中,有一個身著盔甲、相貌英俊的年輕男子格外引人注目。只見他端坐在龐斑的右側,其地位顯然非同小可。

正當眾人商議軍事之時,突然間,一名士兵急衝衝地跑進了營帳。“報告!”士兵的聲音打破了營帳內原本的平靜氛圍。

“發生什麼事了?”那名年輕俊秀的男子率先開口問道。他的語氣有些急切,但這種直接發問的行為,卻有著一種明顯的以下犯上之感。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龐斑並未因此表現出任何不滿情緒,而臺下的眾多將領們也沒有露出絲毫驚訝或者不滿的神情,彷彿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回稟迴風將軍,斥候在七俠鎮方向發現了大量的煙塵和馬匹嘶鳴聲。根據跡象判斷,應該是大規模騎兵衝鋒隊伍的徵兆。查哈木將軍已經派遣人手前去探查情況,斥候回報說是大明的騎兵部隊正在飛速地向我們這邊衝鋒而來,目前距離此地已經不足五里了。”士兵迅速回答道。

一名將軍虎軀一震,霍然起身出列,雙手按劍,躬身行禮,對著龐斑抱拳朗聲道:“國師,依末將之見,此番敵軍來勢洶洶,多半是衝著我軍而來,敢問國師可有應敵良策?還望國師不吝賜教,示下禦敵之法。”

龐斑聞聽此言,轉頭看向風姓將軍,沉聲道:“行烈,你對此事可有何高見?”

風行烈略作沉吟,眉頭微皺,開口說道:“如今敵我雙方軍力懸殊,我方僅有區區千人而已。

倘若大明軍隊果真來襲,以我軍目前兵力,恐難以抵擋住對方攻勢。若要有效抵禦,眼下唯有兩種可行之法。

其一乃是迅速構築防禦工事,其二則是儘快進駐七俠鎮,憑藉七俠鎮錯綜複雜的街巷地形,消解敵方騎兵衝鋒之優勢,迫使其與我軍展開近身步戰。

然而,無論採取何種策略,皆需耗費一定時間。現今大明騎兵距此已不足五里,倉促之間,實難建成堅固防禦工事。如此看來,當下最為妥當之計,唯有撤軍這一條路可選!”

龐斑摩挲著雙手,面帶疑慮,喃喃自語道:“撤軍?”

風行烈頷首,說道:“撤軍!要知道,騎兵衝鋒就如同潮水一般,一波衰竭,三波枯竭。我們只需暫且避開其銳利鋒芒,等待騎兵的銳氣消逝,那時便是我們反擊歸來之刻。”

在座的一名將領霍然站起,神情激動地說道:“國師所言甚是!此計大善!”

然而,另一個聲音緊接著響起:“撤軍確實需要時間,五里的路途對騎兵來說不過是瞬息之間,必須有人墊後阻擊!”

又有一人發言附和。風行烈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