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什麼?那個上臺的什麼忍者在這裡設擂臺挑戰中原武林,這是在官府報備了的,一旦上擂臺比武,生死不計。看最新最全小說我們還要跟孫子似的在周圍維持秩序,別讓臺下人鬧事,只能在下面眼睜睜看著我們華夏人被倭寇收拾,什麼事呀!”年老的捕快掃了一眼周圍,惱怒地嘟囔道。

他嘴裡說著,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眼睛卻看著那個武教習放在桌上的長劍,不鹹不淡地接著說道:“武教習,你們武館不是教授少林功夫的嗎?”他說到這裡沒繼續往下說,只是兩眼看著對方,顯然是話中有話,周圍人的目光也隨之向這個武教習望去。

對面的武教習臉一紅,扭頭看看飯堂中向他望來的目光,趕緊低下頭端起旁邊的茶水喝了一口,嘴中喃喃道:“媽的,那麼多高手都折在人家手裡了,我這一個小小教習上去還不是送死?連我們武館的總教習在擂臺下看了一天,都搖搖頭跑回來了”。

他的話引來周圍一片噓聲,張捕頭看到對方尷尬的樣子,知道自己話說重了,跟著打圓場說道:“也是,據說附近無緣山中一個十分著名的內功高手,都被對手打成重傷了,一般人上去可不就是送死嗎?”

他說到這裡,長嘆一聲:“哎,難道偌大的一箇中原武林就沒人能收拾一個什麼忍者了?”

這時旁邊那個年輕捕快低聲說道:“算了,別說了,你沒看那個忍者周圍,總是圍著七八個腰插武士刀的浪人,據說這個忍者是倭國最著名的一個忍者家族的人,好像是叫什麼高橋家族,他們在自己國內沒找到對手,這次來到華夏,就是專門挑戰我們華夏各大武功門派的,聽說已經走過很多地方了,根本就沒人打過他們,而且還被他們傷了很多高手”。

他看看周圍,又小聲說道:“算了,別刺激這些習武之人了,上去也是白白送命,你沒看那些被打死、打傷的慘樣,算了吧”。

此時,旁邊桌上的萬氏兄弟早已經豎起了耳朵。他們過去一直遵循祖訓,從沒走出過大山。平時,族中只有達到一定功力的長老級別的人,每年出去瞭解一些外面的世事,並組織專人用打獵得來的一些獸皮,去外面換回一些生活必需品。

而他們這些年輕人只有到功夫有成,併到達婚配年齡才會讓他們出去歷練,所以對外界武林的事情並不是很瞭解。

他們過去只是聽長老們講起過,知道華夏大地上有著許許多的武功門派,其中不乏一些功夫高深者。而沿海地方經常出現一些從大海對面一個叫倭國的小國來的浪人,經常依仗武功在沿海附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一些各門派的武林人士經常來到沿海城市除暴安良、驅除倭寇。

現在他們聽周圍人話中的意思,這些浪人還在這裡橫行,而且設立擂臺挑戰中原武林,眾多門派的弟子還在比武中還輸給了這個從倭國來的忍者,不死即傷。看來這個忍者的手段極為殘忍,全然沒有武者的德行。比武是比功夫的高低,又不是生死相搏,怎麼能隨便傷人取人性命!

弟弟萬達聽到這裡實在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筷子,扭頭看著周圍,張嘴就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哥哥萬興趕緊嚴厲地瞪了他一眼,禁止他開口。

正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噪雜的喊聲:“讓開,快讓開!”“趕緊找郎中去!”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群腰掛長劍的人抬著一個傷者,急匆匆地跑了進了客棧。

客棧內的人聽到外面的叫聲,都把眼睛都望向門口。那個年輕捕快眼睛往外掃了一眼,低聲對老捕快說道:“這不是剛才在擂臺上比武被那個忍者打傷的武當弟子嗎?原來他們也住在這裡”。

萬興兩人凝神往門口望去,見幾個滿臉焦急神色的人確實是習武者的打扮,頭上都帶著奇怪的帽子,腳上穿著快靴,腰畔懸著寶劍。兩人猛然想起長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