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池雨心裡是喜歡他的,便無力拒絕。

任由他胡作非為。

一吻結束時,唇角廝磨,他啞聲道:“昨天,是你的初吻?”

蔣池雨沒作聲,預設了。

只聽他笑了笑,“好巧,我也是。”

一句話,

又惹得她心跳怦然。

蔣池雨,你真是完了。

她原想著,某人傲嬌嘴硬,熬他兩天,卻沒想到第二天就又跟他糾纏在一起,盛庭川以前也不這樣啊,自從表白後,就像換了個人。

讓人無力招架。

真是要命。

“時候不早了,讓外婆一個人在家也不好,你再吃些甜品,我就送你回去。”盛庭川握著她的手,始終沒鬆開,“甜品味道還不錯。”

蔣池雨悶聲點頭。

重新回到座位後才發現,盛庭川並未動甜品。

他怎麼知道好吃?

後知後覺,她才驚覺,可能是她口中殘留的味道,導致她臉上的紅一直褪不下去,將她整個人襯得明豔生動,活色生香。

這甜品是再也吃不下,喝了幾口水,試圖壓住心悸,最終還是藉口去洗手間,才平復呼吸。

真是要徹底淪陷了……

她伸手拍了拍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些。

蔣池雨,冷靜點!

不就是個男人嘛。

可是……

他是初吻,怎麼那麼會親。

牽手,接吻,真是引她步步淪陷。

離開酒店時,路助理明顯感覺到後排兩個人氣氛詭異,蔣小姐壓根不拿正眼瞧自家老闆,可氣氛偏又很曖昧,打量二人,目光促狹,蔣池雨清了下嗓子,“你的手好些了嗎?”

“還好。”盛庭川的手本就不疼,只是去醫院的藉口。

“對了,何燦茹被放出來了。”路助理忽然說道。

“什麼?”蔣池雨皺眉。

“金家幫了忙。”路助理也是剛收到訊息。

其實何燦茹下藥跟田總髮生關係,這事兒本就說不清,判刑怕是不可能,最多就是多關她幾日。

蔣池雨估摸著,應該是元宵節前被放出來,有金家幫助,提前了些。

“真沒想到,金家會出手。”路助理咋舌。

蔣池雨只笑了笑,“猜得到,因為金家不能任由蔣姝顏一直胡鬧下去,她想要個幾千萬,金家不會當冤大頭,只能從她母親下手。”

“而蔣姝顏無依無靠,如果母親能出來,她也有些依仗。”

“所以私下達成了些交易。”

“蔣小姐,您最近要多注意。”路助理提醒,“您那後媽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知道,謝謝。”

“我派人保護你。”盛庭川說道。

“不用,我可以自己聯絡安保公司。”

“我有熟悉的人做安保這一塊,可以給你介紹。”

蔣池雨點頭應著。

——

盛庭川所謂的熟人,就是賀凌洲。

原本就是正常接單做生意,賀凌洲倒是沒在意,可盛庭川特意打了通電話給他,讓他安排幾個女保鏢,他就問了句,“女的?熟人?”

結果得到一句:“是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多重要?總不會是你女朋友吧。”

賀凌洲只是隨意調侃。

結果,盛庭川說:“暫時還不是。”

暫時……

這個詞用的妙。

賀凌洲風中凌亂了,他這才趕緊找出客人的資訊,當看到僱主一欄填寫的蔣池雨三個字,如遭雷劈。

臥槽!

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