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喊他,羅伯特疑惑地望向前臺的三人。

“我叫羅伯特·肯多,你們是?”

將兩把fn-57和彈藥放在桌子上後,羅伯特兩手一叉腰,反問道。

“我是克萊爾·雷德菲爾德!”

克萊爾最先展現出了朝氣蓬勃的一面,微笑著自我介紹道。

“雷德菲爾德…你是克里斯的妹妹?”

“——嗯嗯!”

聽到紅土地這個姓氏,羅伯特雖沒見過克萊爾,但也聽克里斯說起過他那個遠在賓夕法尼亞州讀書,還天天不學好的完犢子妹妹…五年前。

“也對,我記得克里斯確實是有個妹妹來著。”

“順帶一提,很可愛的小老鼠。”

羅伯特微微點了點頭,順便誇了夸克萊爾肩膀上趴著的傑瑞。

傑瑞也很有靈性地人立而起,用粉嫩嫩的小爪子揮手回應著。

“那另外兩位是…?”

羅伯特看了看楊韌和安德烈,詢問道。

前者聳了聳被克萊爾兩手一起摟住的膀子,回應:

“如你所見,我是克萊爾的男友,或者未婚夫,我叫尼古拉·楊。”

“然後這個有點邋遢的叫安德烈·安德烈耶維奇·蘇達耶夫,是個毛子。”

楊韌指了指安德烈說道。

肯多饒有興致地將楊韌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能把克里斯的妹妹坑蒙拐騙到手的,那一定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當他看到楊韌那張中俄混血的極品面相後,也是更加堅定了楊韌一定是用這該死的顏值拐騙了克萊爾的想法。

“喔↘~↗所以你們怎麼來舊金山了?”

“——我帶著克萊爾來找我的父母,但很可惜沒能見到他們。”

“為什麼?”

“——他們…被保護傘的餘孽殺了。”

短短兩段對話,讓安德烈,喬瑟夫和羅伯特的大腦都過載了一瞬。

威斯克之前也是保護傘的人,所以將他稱之為保護傘的餘孽,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噢,抱歉…”

羅伯特歉意地說道,楊韌倒也沒有再接話,而是選擇換了個話題:

“里昂跟我說起過你,那個在浣熊市大街槍店裡的老闆。”

“——里昂…?”

“還記得那個年輕的四六分頭警察嗎,他就是里昂,當時應該是和一個穿著風衣的女人一起行動的。”

“他現在已經不是警察了,他已經成為了總統身邊的一名特工。”

羅伯特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楊韌繼續說道:

“他還說你也有個很可愛的女兒來著,只可惜被病毒感染了。”

“當時那一聲槍響過後,他以為你帶著你女兒一起自殺了,就沒再管了。”

說到這裡,楊韌及時止住了話題,靜靜觀察起羅伯特的反應。

倒也不是說故意戳羅伯特的痛處,但…他確實是很想知道羅伯特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

回想起他的女兒,羅伯特突然一怔,緩緩低下頭去。

“艾瑪…”

羅伯特叉著腰的雙手放到了玻璃展櫃上,並逐漸握成拳頭,面色悲痛。

槍店裡的氛圍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沉寂了許久後,羅伯特才低著頭繼續說道:

“我親手解決掉被病毒感染的女兒後,本來也想自我了結的。”

“但我的老友突然聯絡了我,說是找到了一架直升機,可以帶我一起離開。”

“我看著身邊女兒的遺體,我知道那不是悲傷的時候,就帶上武器去找他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