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思議的看向許陽:“這是你臨時做的嗎?”

許陽點頭:“對啊。”

李院長倒吸一口涼氣:“天才,天才啊。”

“短短時間竟能做出如此精妙的詩句,我生平僅見。”

許陽靦腆道:“一般般了。”

李院長拱手道:“那就多謝了,日後若是有事,可儘管來鵝湖書院找我。”

說罷,李院長也不過多糾纏,直接離開了。

許陽則邁進家門,剛到自己的院子門口,便發現許定忠在那裡等著自己。

“你來幹嘛?”許陽問道。

許定忠看了他一眼:“明日便是你孃的忌日,記得去祭拜她。”

許陽皺眉:“你去嗎?”

許定忠駐足原地,沉默片刻,寒聲道:“一個妾而已,還不值得我親自去看。”

說完,他直接轉身離開。

許陽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母親去世後,這個渣男連墳頭都沒去過一次。

整個世界記得母親的,好像也就只有他了。

又出門去買了一些祭拜的東西,許陽打算明日去祭拜母親。

次日一早,許陽帶著祭祀品就出門了。

母親的墳,並沒有埋在許家邊上,而是被埋在了城外的一個荒山上。

就這,還是當年許陽哀求許定中,這才胡亂立了一個碑。

出了城,許陽按照腦海中的記憶,輕車熟路地來到了那座荒山,然後祭拜母親。

印象中,母親的面目越來越模糊,他都快記不清了。

但是曾經和母親待過的一點一滴,都在許陽的腦海中劃過。

整個許家都唾棄他是一個憨子,可唯獨母親對他百般呵護,那份愛是無人能及的。

原主的記憶,許陽如今也感同身受,心中自然多了一抹悲傷。

就在他祭拜結束,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從遠處射來好幾道箭矢!

許陽眼疾手快,迅速躲避。

他凝神看去,卻發現四周突然出現了不少的黑衣人,正朝他一步步的靠近。

直接將他包圍了起來。

這群黑衣人的面目以及裝束,似乎和雲州那夥黑衣人有相像之處。

許陽立刻拔出腰間的繡春刀,咧嘴冷笑:“你們是什麼人?”

為首的那名黑衣人嘎嘎怪笑起來:“我們是誰不要緊,但有人想要你的命!”

“你活在這世上實在是太礙事了。”

說著,為首的那個黑衣人大手一揮,四周的黑衣人全部都朝著許陽衝了上來!

他們眼神兇狠,氣勢相近,與雲州那群黑衣人幾乎別無二致!

許陽臉色鉅變,因為他知道自己難以逃脫。

在場的足足有十幾個黑衣人,僅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恐怕難以逃出生天。

“瑪德!”許陽怒罵了一聲。

真是沒想到,一出城就遭人刺殺啊。

但凡自己身邊多帶幾個地獄道弟兄,也不會如此被動了。

現在也只有拼了!

可就在許陽下定決心時,他的面前忽然多出了一道女子身影,竟持劍朝著那群黑衣人而去。

那女子一身輕紗,透過薄薄的一層,可以看見其肌膚晶瑩剔透,臉上蒙著面紗,無法看清其面容,應該要比許陽大上一些。

但那若隱若現的感覺,高挺的鼻樑,似乎更讓人抓耳撓腮。

她一出現,那些黑衣人頓時臉色難看無比。

為首的那名黑衣人更是怒斥道:“他孃的,跟著老子一路了,你到底想幹嘛?”

說話間,女子的劍竟輕巧無比,輕鬆便幹掉了兩人。

女子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