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那邊兒到底發生了什麼,最後又怎麼解決的,我雖然是心裡像揣了二十五隻小老鼠一樣,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來問。

不過,看劉老師和老夏的樣子,估計梅阿姨昨天教給劉老師的招數,就算沒全使出來,差不多也使了個百分之八十。

梅阿姨和蘭蘭早上送我跟他們倆會合的時候,老夏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連話都不想說。

看我們三個的時候,眼神還有點躲閃。

反而是劉老師有些得意洋洋,來時略有些拘謹的樣子全都不見了,看見我們過來,大大方方的就挽住了梅阿姨的胳膊。

梅阿姨彷彿什麼都知道了似得,一個字也不問,幫著收拾了東西,把我們送到首都火車站。

火車發車的時間在下午,還有四五個小時的時間。

大家都是第一次來首都,昨天是心裡面有事兒顧不上,現在有時間了,蘭蘭姐便提議去廣場看一看。

八八年初,天安門城樓對社會開放了,我似乎記得有這麼回事兒。

跟他們幾個人一說,幾個人連午飯都不考慮了,直接就奔廣場而去。

看了紀念碑,登了天安門,又在廣場上拍了照,留下地址讓人給郵寄過去。看看時間快到了,我們才和梅阿姨與蘭蘭分開。

走之前,我把張蘭蘭拉到一邊,囑咐她一定要跟柴導的愛人好好學,等我放寒假了,就來首都看她。

說的小丫頭眼淚婆娑,差點拉著我不讓我走···

回程不像來的時候,蘭蘭姐和梅阿姨都留在首都了,老夏和劉老師我都不熟,乾脆上車就睡覺。

老夏也跟來時不同,彷彿換了一個人一樣。

跟我一樣,脫了鞋就躺上了鋪位,甚至還面朝著牆壁。

只有劉老師心情極好,雖然也脫了鞋,卻是倚著被子看在火車站買來的畫報,時不時的還哼上兩句歌。

仔細聽聽,竟然是我剛剛才寫的《蝴蝶泉邊》,沒想到她只聽了一遍,就記住調兒了。

嘿嘿,回去之後我得把詞兒再寫一遍送給她。

回去之後,薛文琪來問我這兩天請假去哪兒了?

宋小樂也湊了過來。

我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好像苗蕾也豎起了耳朵。

院子不大,很多事情都瞞不住。

不過去北京這事兒,因為涉及到上春晚,而且還不確定,在宣傳部的要求下,我們兩家都沒有對外多說。

但我和張蘭蘭一起消失了三天,還是被苗蕾敏銳的發現了。

只不過我回來了,而張蘭蘭沒有回來,所以我找了個理由搪塞薛文琪,連帶著苗蕾也被我騙了過去。

接下來就是期中考試···

張伯伯他們廠裡的學生學習桌終於研製成功了。

根據我給他們提供的設計思路,學習桌桌面既可以水平,也可以傾斜一點坡度,適應學生讀書和書寫兩種場景下的不同要求。

學習桌分有書架和無書架兩款,側面專門留有檯燈插座。甚至桌面下面的抽屜,還根據文具的不同種類設計了不同的格子便於存放。

最重要也是最為家長所推崇的是,桌子和椅子的高度,還可以根據兒童的身高由家長自己來調節。

根據這個調節範圍,這個學習桌能夠適應從小學到高中所有學生階段的人來使用。

甚至是大學生,嘿嘿,當然電大和函授的那種,也可以用。

當然,木器廠非常貼心的給出了一個調節建議,身高多少,建議怎麼調,都寫在了說明書裡面。

木器廠這款桌子也從此成為國內第一款配說明書的傢俱。

同時,根據我的建議(其實也是因為木器廠太窮,出不起廣告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