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

沈峰不樂意了:“你不能有嫂子?”

“那倒不是,”沈硯趕緊找補,“就覺得太快了。”

“快?”

“我同學都有結婚的了,你哥這還算是保守的呢。”

“那恭喜哥……”

“行了行了,找你聊天真浪費我電話費,你在濟大是吧?”

“對啊。”

“過段時間我去濟城有事,到時候再找你。”

沈峰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沈硯默默地把手機揣回兜裡。

他看了眼不遠處的程芯竹,發現學姐還在看手機。

不得不說,濟大校花這個頭銜真不是大風吹來的,雖然她和沈硯一樣穿著馬甲,但那股驚豔的氣質並沒有因此被掩蓋。

非要形容的話,學姐就像土地中逆風生長出來的一朵玫瑰,鮮紅豔麗,而冰冷是她的枝刺,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

為什麼這麼說呢?

經過這幾次和學姐單獨相處,他隱約感覺到學姐並不是真的高冷,而是在用冰冷的假象掩蓋著什麼。

具體是什麼他也不太清楚,不過作為一名戀愛文作者,他還是比較清醒的。

“沈硯。”

程芯竹向他走過來。

“怎麼啦學姐?”

沈硯笑著迎了上去。

清醒個屁,我是學姐的小舔狗。

“我舍友問你,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飯。”

“啊?”

沈硯頓時有些疑惑。

“上次陪我一起輸液的女生。”

哦,想起來了。

那個大大咧咧的女生。

楚曉藍很好奇沈硯究竟有什麼魔力,能讓一座萬年冰山有融化的跡象。

雖然程芯竹死不承認,說兩人就是普通朋友。

高冷校花有了第一個男性朋友,還是和工作毫無關係的,誰信啊?

你信?

程芯竹見沈硯有些為難,便道:“你不想的話也沒關係。”

“不是,”沈硯連忙擺頭,下意識道,“我是怕給學姐丟臉。”

畢竟上次在醫務室給人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

聞言程芯竹淡淡的說道:“沒關係。”

很快就到了中午,程芯竹帶著沈硯來畫室等楚曉藍。

後者一臉痛苦的從畫室裡走出來,手上和衣服上沾滿了顏料。

見到程芯竹後楚曉藍雙眼放光,衝上去就要抱她。

“手髒。”

程芯竹向後退了一步。

楚曉藍小嘴一抿,不高興了:“芯芯,你嫌棄我!”

“她嫌不嫌棄你還真不好說,但我是真嫌棄你。”

就在這時,畫室裡又走出一道身影,和楚曉藍一樣,身上沾滿了顏料。

“老師!你這樣說我真的很生氣!”

“是嗎,那麻煩你趕緊把畫畫完。”

楚曉藍可憐巴巴的道:“老師我錯了……”

“劉老師,辛苦了。”

程芯竹路上買了四杯奶茶,此時正好一人一份。

雖然是沈硯付的錢。

他在學姐點奶茶的時候就已經調出付款介面了。

程芯竹雖然沒說什麼,但還是綠泡泡給他發了個紅包。

劉園園也不客氣,接過奶茶後插上管猛吸了一口:“的確挺辛苦的。”

程芯竹和楚曉藍都是美術專業,劉園園作為兩人的專業課老師,幾乎是操碎了心。

今天把楚曉藍喊來畫室,是因為她的參賽作品還未完成。

八月底的時候劉園園就給兩人報了名,程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