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的旁邊的紅毛都替他疼了。

旁邊的幾個小弟面面相覷,此時的他們也不知該怎麼辦了,原本想教訓別人,結果被反教訓了,而且這一頓教訓,那可真是讓他們終身難忘。

而且梁朝明的那番話他們也聽見了,站在客觀角度上去看,人家說的也沒錯,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又不是什麼豪門貴公子,根本就不存在誰佔了誰的人生。

不過他們的大哥紅毛都護著的人,這些小混混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在他們心裡,兄弟道義高於一切。

就算是殷長安再不佔理,那也是他們的兄弟,自然不可能站在對方的角度上就請對方說話。

不過……“嘶!”

真疼啊!

梁朝明想的沒錯,這幾個小混混壓根就沒有報警這個概念,幾人相互攙扶著,來到了紅毛家裡。

紅毛家裡現在就只有他一個人居住,紅毛的爹在多年前就去世了,他媽現在在一戶人家家裡做保姆,伺候癱瘓在床的老人,平日裡根本不回家,只有在每個禮拜天的時候回來一天。

畢竟老人的兒女也只有在禮拜天的時候才休班,才能夠替她一天。

紅毛不愧是混社會的,家裡碘酒,酒精,雲南白藥,紅花油,創可貼,膏藥,棉球,棉棒,紗布那是一樣不缺。

可見平日裡沒少受傷。

且不說幾人來到紅毛家裡處理傷口,就說梁朝明,為防止血液凝固,忍著噁心,將這瓶血液也收到了空間裡,一路加快了腳步往家走。

路上還打包了一份米線。

回家吃飽喝足,就把那瓶血和小劍都一塊兒取了出來,又取出了一塊圓形的木板,那上面已經雕刻了繁複的花紋。

關了燈,在房間裡點起了6支蠟燭。

明亮的燭光照亮了木板上的花紋,梁朝明將那把小劍放在了木板上,其中一個花紋的點上,隨後開啟裝著血液的瓶子。

順著小劍旁邊的一個小凹槽,緩慢的倒了下去,一邊倒一邊還唸唸有詞。

隨著血液越倒越多,血液幾乎佈滿了木板上所有雕刻過的花紋,此刻那木板上的花紋,更清楚地顯現在了面前,如果仔細看,那花紋似乎是一個兇惡的獸頭。

血液慢慢地流淌著,當最後一滴血流進凹槽時,梁朝明停止了唸叨。

突然,木板上的獸頭像是活了過來,張開大嘴,發出了一聲吼叫。

與此同時,小劍開始閃爍著奇怪的光芒。

所以說它奇異,是因為這光芒是黑色與金色交織在一起的顏色,金色代表光明,黑色代表黑暗,當黑暗與光明交織在一起,就形成了一幅詭異的畫面。

劍柄處原本連線著的那一條細細的鎖鏈,就如同活了一般,在空氣中旋轉扭動,朝著梁朝明這邊移動。

不過它移動的速度很緩慢,而且離著梁朝明越近,就連旋轉扭動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就像是被什麼刻意壓制了一般,開始了慢動作。

然而就在梁朝明放鬆警惕時,那條已經接近了梁朝明的鏈子,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纏繞在了梁朝明的左手腕上。

梁朝明心中一驚,右手就去抓那條正往他手腕上纏繞的鏈子,然而,在手指觸到鏈子的時候,他停下了動作。

因為此時,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正透過鎖鏈傳遞到他的身體裡。

當鏈子纏繞到他的手腕上時,那柄小劍就直直的豎在上面,還在不停的顫抖,似乎是在掙扎,不想屈服於某種力量。

梁朝明伸出兩根手指,緊緊地來住小劍,把丹田裡僅存的那點靈力往小劍上輸,試圖控制這股力量,但那力量太過強大,他的手開始不由自主地跟著顫抖起來。

好在這個過程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大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