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雖然嚴雪的父母看似是在閒聊,但皆是在不經意間詢問靳風的身家情況。

對於自己的父母向丈母孃看女婿一樣詢問靳風,嚴雪自然也是看的清清楚楚,更讓她可氣的這傢伙還真把自己當成女婿了什麼事情都回答的滴水不漏。

她看著靳風有些得意的樣子,心中不由暗暗咬牙,她性格本就是倔強暴躁,雖然在父母的壓制下現在沒有發作,但顯然他不會這麼簡單的就放過靳風。

略微尋思了片刻之後,她便打定主意把靳風灌醉然後好好教訓一頓,所以便不斷的給靳風倒酒,脾氣出奇的溫順,而且說話的聲音都是軟聲細語生怕嚇到靳風一樣。

嚴雪的父母對自己的女兒什麼性格自然是一清二楚,現在看到嚴雪竟然都學會伺候人了,自然是大為開心,心說這小妮子還算是懂點事。

靳風不敢說比嚴雪的父母更瞭解嚴雪,但他深知這小妮子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尤其是在之前的事情之後肯定會憋著心報復。

所以,嚴雪越表現的溫柔就越是讓她心驚膽顫,尤其是和聲細語的聲音只讓他感覺下一瞬間後者就會把槍逃出來。

在連續喝了幾杯之後,靳風也逐漸反應了過來,合著這是準備把自己灌醉啊?

三年的時間他對於武學上雖然荒廢了不少,但酒量可是大大的見長啊,想要把他灌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嚴冬雖然對自己的女兒這麼做有些不滿,但也不好說什麼,其實他這次請靳風過來還有一種更深層次的目的。

因為上次恐怖分子的事情,他試圖調取過靳風的檔案,讓他感覺到恐怖的是他堂堂一個江北市警察局長竟然都沒有許可權,當時可真是把他嚇的夠嗆。

請靳風過來自然也是想要旁敲側擊的探聽一下,但靳風是何許人也,回答自然是滴水不漏。

嚴冬在吃癟之下心中也有些鬱悶,看到嚴雪試圖把靳風灌醉也沒有阻止。

俗話說酒後吐真言,他真的很想知道靳風到底是什麼來歷。

只不過眼看著兩瓶白酒都下肚了,靳風雙眼依舊是一片清明,但自己的女兒雙眼已經有些迷茫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接了一個電話之後,臉色微微變了一下,立刻起身道:“市局有個案子需要我去處理,我先離開了!”

“有案子?”嚴雪聞言頓時也站了起來,說道:“我也去!”只不過因為她這個時候確實醉的不輕,尤其是起身的時候還晃了一下險些摔倒。

嚴冬見狀頓時冷聲呵斥道:“你去什麼去?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吧!給他們兩個弄點醒酒湯!”

嚴母聞言先是點點頭,隨後又有些擔心道:“什麼案子?不是說好今天不去了嗎?不會有危險吧?”

嚴冬這個時候則是滿臉平靜道:“有點特殊情況,放心吧,當初奮鬥在第一線的時候我都沒事,現在就更不會出現問題了!”

說話間,嚴冬換了外套之後開門走了出去。

作為刑警的家人提心吊膽也是正常的事情,這麼多年嚴母基本上也已經習慣了,嘆了口氣之後看了看醉酒的二人道:“你們兩個老實待著,我去買點食材,給你們熬醒酒湯!”

在二老離開之後,嚴雪自己因為攝入的酒精過多,導致神情有些恍惚,她先是歪著腦袋看了靳風一眼,隨後眨了眨眼睛繼續倒酒。

“繼續喝!”

她現在基本上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靳風灌醉。

而靳風見狀則是無所謂的聳聳肩,兩個人推杯換盞很快又是一瓶酒下肚。

喝了這麼多的白酒,就算是靳風這個時候腦袋也有些犯迷糊,就更別提嚴雪了。

只見嚴雪這個時候似是感覺有些熱了,隨手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