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如果不是你貢獻了自己的美貌,我們不會那麼快得知桃金娘真正的死因——而如果不是你們,我不會堅持到現在。”

塞德里克也笑了,他顯然回憶起那段特別的詢問之旅:“我很高興真的幫到了你,維拉。”

他們默契的誰也沒有問我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只是再次,四個杯子碰在了一起。

金盃在煙火下折射出奇異的光澤。

夏季學期剩下的那段日子是明媚而燦爛的,沒有了考試的壓力,學生們幾乎是半放肆地度過了最後幾天。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雖然走了,但斯考達里奧教授還在,在所有人的歡迎下,她為我們上了最後幾天課程。

塞德里克和凱瑟琳也無心魁地奇了,我們四個人花了大量的時間聚在廢棄教室和草坪上,韋斯萊兄弟叫了我好幾次去討論產品,都被我無情拒絕。

“拜託——現在已經放假啦!對我而言。”我說。

弗雷德氣得跳腳。

一轉眼,我們就要收拾行李,乘坐霍格沃茨特快列車回家。我、塞德里克、凱瑟琳和亞倫佔據了一個車廂。一路上我們都在聊去挪威要帶些什麼東西——事實上我們甚至都還沒和我們各自家長說過這件事呢。

準備下車時,我發現前面正是韋斯萊雙胞胎。

“那麼高興,”我狐疑地看著雙胞胎臉上奇怪的笑容,“發生了好事?”

喬治詠歎了一下:“噢——不,我們只是聽到了一個有趣的訊息。”

見我豎起耳朵表示想聽,弗雷德準備開口,但很快他又將嘴巴閉上:“假期你來玩,我們就告訴你。”

我把他又偷偷搭到我頭上的手打下去。

卡爾森和雷奧居然破天荒地一起來接我。我衝過去和他們擁抱了一下,順便通知他們假期去挪威要帶上三個朋友的事情。

原本還溫情攬著我肩膀的卡爾森立刻甩手走到了前面,用行動表示他概不負責。

我便抬頭看向雷奧。

他朝我眨眨眼,我便知道這不成問題了。回頭看向三個朋友——他們都還沒走,正站在家人旁邊望著我。

我朝他們比了個“ok”的手勢。

他們嚴肅地點頭,回了我三個“ok”。

如果我向你表白心意

事實上沒過多久,我們就在我家再次相見了,他們顯然沒花費什麼力氣就說服了家人自己要去挪威這件事。

和上次去看龍比起來,我們都大了不少,雷奧樂觀地猜測這次遊玩之旅不會像上次那麼辛苦,對此卡爾森用鼻子發出的輕哼作為他的回應。

而實際情況也正如他所料,從出發去門鑰匙的地點開始,我們的嘴就嘰嘰喳喳沒有停過(當然主要是我和凱瑟琳),卡爾森幾乎想給我們一人一個禁言咒好讓我們安靜下來。

不同的門鑰匙,同樣的嘔吐感——那種被鉤子鉤住肚臍的感覺每次都讓我難受好一會兒。但很快,落地後美妙的景色就沖淡了一切不適。

為了方便同時研究姆萬紮金色聖甲蟲和觀賞溯游鯨,我們住在了海邊的一個別墅,旁邊就是一片高大的樹林,正是姆萬紮金色聖甲蟲的棲息地。

“事實上,它們還是水陸兩棲的,”我想起自己遺漏的知識點,“晚上它們會在水裡睡覺,睡到一半發現自己被洋流衝遠了,它們就游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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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一晚上只能睡一半時間。”凱瑟琳指出。

“答對了,不得分。”我笑嘻嘻。

別墅不大,是卡爾森在挪威做研究的時候這邊的神奇動物學家幫忙安排的住所,但裡面顯然被施過無限伸展咒,走進去視線陡然開闊起來。

我們兩人一組各選了一間房,還沒等我們放下行李,卡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