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是自殺然後被魚啃掉了,但其實是馬型水怪做的?”莉迪亞突然想到,帕蒂聽完整張臉都扭曲了一下。

“不排除這種可能哦。”

“好殘忍的馬型水怪。我以前看模糊的照片,還覺得尼斯湖水怪有些可愛呢。”帕蒂癟了癟嘴。

“通常我不形容神奇動物們殘忍,不管他們怎麼對待人類,都和人類對待他們的出發點截然不同。”我隨口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帕蒂和莉迪亞愣了一下,對視一眼,似乎陷入深思。

在沒有真正瞭解神奇動物之前,人們對它們的印象似乎總是過於極端化,神奇動物要麼是柔弱而可愛的,要麼是危險而兇殘的。雖然理智上知道它們是一種生物,但提起來總像是提起一個遙遠的沒有生命的名詞。

但實際上它們和人類並沒有什麼不同——它們有自己的缺點、優點,它們有自己的語言,有自己的感情,甚至有自己的想法——但人類總是很難接受這一點。

我時常在為此感到頗為奇怪和安慰自己人類就是這樣之間反覆跳躍。

寫完兩頁紙,我將它們摺疊起來裝進信封,然後給蒲絨絨舔了一下:“妮婭的幸運口水!”

將信夾在書裡面,我準備明天去貓頭鷹棚將它寄出去。

嗯,已經想都想得到卡爾森收到信後會怎麼樣和助手指指點點我了。

不過沒關係,優秀的人總是要承擔一些非議的。

維拉,我希望……

斯萊特林和格來芬多的魁地奇比賽,前者沒有什麼懸念的贏了,而赫奇帕奇則準備和拉文克勞比一場。

我本來不太想去看比賽,但是塞德里克和凱瑟琳不會放任我在“那麼重要”的日子裡自己待在休息室。

“每一場比賽都決定著我們的分數!我們要有勇於衝擊學院杯的勁頭啊!”

泰特萊恩揮舞著拳頭說道,試圖喚醒我內心沉睡的雄獅。他是塞德里克在赫奇帕奇最好的朋友,有一頭棕紅色的頭髮。人很好,就是有時候顯得不太正經,對魁地奇尤其狂熱。

我:……

凱瑟琳回嗆他:“衝擊學院杯?靠我們這些觀眾衝擊嗎?”

她倒不是真的覺得泰特說的不對,只是天生和泰特不對頭罷了。

塞德里克站在泰特旁邊低頭笑,他看到我無語凝噎的表情,將我扯過去,幫我找了個視野好的地方,又塞了一隻小旗子在我手裡。

魁地奇隊員們已經準備入場了,周圍的歡呼聲開始響起,嘈雜中,泰特像棕櫚猿一樣的叫聲仍然突出的過分,突然在我們旁邊響起,把我嚇了好大一跳。

塞德里克眼疾手快幫我擋住旁邊一隻激動地橫向揮舞的手臂,示意我小心一點。

我左右看了看,大家都很激動,沒人和我聊天,便低頭百無聊賴地研究手中的旗子——這次和拉文克勞的比賽連賽前宣戰都沒有,唐克斯沒了發揮的餘地,也沒了我唯一感興趣的環節。

塞德立刻突然伸出一隻手指著半空中的身影:“看,特雷爾飛到了拉文克勞的球門前——他六年級了,身手不算太靈活,但身材高大,這能幫他擋住不少球。”

我聞言抬頭,驚訝地睜大眼睛。

塞德里克……是在幫我解說魁地奇嗎?

他看出來我……

其實大家都以為我真的對魁地奇不感興趣。

但或許不是。

還小的時候,我見過別的小巫師玩魁地奇,也央求過卡爾森給我買一個兒童飛天掃帚讓我試試,但卡爾森總是拒絕:“這有什麼好玩的?等你長大一些去騎鷹頭馬身有翼獸,不比這個有意思多了。”

現在回想起來,他有時候真的是個固執、守舊而不解風情的家長呀。

被拒絕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