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從容聽了江離聲的話,毫不猶豫地將劍刺入了老者眉心。

老者面色大變。

於從容在攪碎老者元嬰前,對他問,“再給你一次機會,說!”

老者張了張嘴,又閉上。

於從容再不多言,攪碎了他的元嬰。

老者瞬間倒在了地上。

江離聲轉頭對楚瀝青說:“楚師叔,快,用您的法子,速速找花師叔,她肯定就在七玄門,這七玄門如今有變。”

楚瀝青拿出一個法寶,催動法寶,法寶向一個方向飛去,他立即示意眾人跟上。

剛跟幾步,法寶忽然不動了,在原地打起轉來。

於從容收了劍,也拿出一個法寶,同樣是宗門尋同門的寶器,與楚瀝青的法寶一樣,也是對著一個方向走了幾步後,在原地打轉。

“這是怎麼回事兒?”婁千藝問。

祝文茵解惑,“應該是受這裡的陣法屏障干擾,我曾經在奇山秘境時,遇到過這種情況,後來與同門走散,越走越遠,才機緣巧合下,遇到了江師妹。”

“那這怎麼找人?”陸少凌有些急,“這七玄門雖然不大,但也不小。難道我們分散找,將整座山都翻過來?”

“不能分散。”於從容搖頭,“這裡很危險。”

江離聲從儲物戒裡摸出一道符,指點戳了一點兒血在上面,這道符瞬間向一個方向飛去。

江離聲立即說:“追!”

眾人見了,立即御劍。

席季禮伸手去拽江離聲。

不想祝文茵快他一步,將江離聲拽上了她的劍,“席師弟,我來。”

席季禮臉色不好看,心裡惱怒他們崑崙的人是怎麼回事兒?對他竟然嚴防死守?難道他們都很想江師姐去崑崙禍害人?

一行人御劍,追著江離聲那道符,七扭八拐,走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來到一處殿門前。

只見這殿門緊閉,那道符一直疾行,“帕”地拍到了門上,江離聲又從儲物戒裡拿出一道符,在眾人還沒出手時,“砰”地炸向了那道門,只聽“轟”地一聲,殿門應聲而倒。

陸少凌都驚了,江師妹這都是什麼符,這麼厲害的嗎?以後誰再說她不厲害,他第一個不幹。

殿門倒下後,眾人一眼看到了裡面的情形,有十幾個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其中兩人正是花時方和莫如煙。

而二人露在衣袖外的手背隱隱青色,顯然是中了腐毒。

江離聲跳下劍,跑到二人面前,毫不猶豫,拿出僅剩的兩顆丹藥,一人一顆,給二人塞進了嘴裡。

於從容和楚瀝青跟在江離聲身後,看了一眼其他昏迷的人,不是清虛弟子,也不是崑崙弟子,像是七玄門本來的人,但誰也沒攔著江離聲只將解腐毒的丹藥給了這二人。

喂下丹藥後,江離聲伸手推花時方,“花師叔,醒醒。”

花時方一動不動。

江離聲醫術平平,求救地看向楚瀝青。

楚瀝青走過來,催動靈力,探尋花時方,片刻後,又探向莫如煙,沉聲說:“她們靈府受損,受傷太重,修為幾乎掉了幾個境界,得立即趕回宗門,宗門的滄瀾池興許能保住她們的根基,否則即便丹藥解了腐毒,她們的一身修為也保不住。”

江離聲臉都變了,“什麼人能傷了她們?”

她惱怒極了,“快,帶上她們,咱們立即走。”

席季禮上前,一把背起了花時方,陸少凌也幾乎同時上前,背起了莫如煙。

婁千藝小聲說:“這十幾個人呢!”

“他們中了腐毒,我們沒有解藥。”江離聲不想管了,“我們立即走。”

對比河新城南城那些凡間的百姓,她當時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