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結果冥冥之中,你還是被捲進來了!”

“有些事,逃是逃不掉得,當年我去不老書院路上,就已經卷進來了!”谷魚意味深長道。

接著他將當年,前往不老書院,碰巧從聖決司之人手中,救下鄭炎之事講出。

以及他在燕京城外,數次遇襲,差點被黑衣蒙面人斬殺。

還有仙靈宗秘境、神隕谷、碧籮谷,所遇聖決司之人,簡單講述一遍。

聽他講完,李敬業嘆息一聲,輕聲道:“哎……我們瞞著你,你卻早與仇家相遇,真是天意難為,四哥,你就告訴他吧!”

洪四叔深呼吸一口氣,好似一塊心病,終於可以放下。

他思索片刻,才輕聲道:“既然如此,也沒必要再瞞你了!”

洪四叔說完,已坐回原位。

此時谷魚,卻有些緊張,同樣坐回原位。

他坐下後,如坐針扎一般,看向深喝一口茶的洪四叔,等待他的下文。

“你爹姓古,古人的古,單名一個戰字,他便是燕國的鎮國大元帥。你娘姓公孫,名雲嫣,本是南月國公主。你姓古名餘,年年有餘的餘。”

洪四叔道出谷魚一家人的身世,他看向震驚當場,有些走神的谷魚,未再講吓去。

此時走神的谷魚,喃喃自語道:“古戰……公孫雲嫣……古餘……我是古餘?”

紀雨馨與葉鴻靈聽後,雖也震驚不已,但見谷魚一直愣神,自言自語。

坐其身旁的葉鴻靈,伸出右手,抓住谷魚,緊緊握拳的左手,輕輕搖一下。

見他回過神來,她連忙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哦……沒事……我爹孃怎麼死的?”谷魚回答完葉鴻靈,看向洪四叔,連忙問道。

洪四叔見谷魚,如此平靜,便知他心思更重。

他輕聲安慰道:“傻孩子,事已過去十九年,想再多,也改變不了什麼,你明白我意思嗎?”

聽洪四叔勸慰,谷魚明白,自己想多了,他連忙深呼吸一口氣,心靜許多。

他才輕聲回道:“四叔放心,我只是想多瞭解爹孃!”

“明白就好,當年你爹,若選擇一心修行,也不會有如此下場,可能又是另一種人生。可你爹,偏偏選擇成為一代戰神,一心想要造福蒼生!”洪四叔感慨道。

眾人認真聽著,並未有人出聲。

洪四叔繼續講道:“你爹其實是個修煉天才,倘若一心修煉,可能已是不老書院,內院弟子。可他偏偏選擇,學習兵家之法,最終成為不老書院,外院弟子!”

“成為一代戰神,一將成名萬古枯,戰場屍橫遍野,這怎麼叫造福蒼生?”谷魚有些不理解,父親的選擇,輕聲問道。

洪四叔並未立刻回答谷魚,而是繼續講道。

“你們古家,自古一脈單傳,你爺爺老來得子,有了你爹,出生於燕國。那時燕國算小國,依附於南月國,需要年年進貢。同樣依附於南月國的小國,足有上百個,小國之間,常年各自征戰。南月國皇帝,卻昏庸無道,加上瘟疫、水患、乾旱、盜匪等等災害,造成各國百姓,民不聊生,饑荒之時,甚至互換嬰兒為食。”

“各大宗門,就不管嗎?”紀雨馨一聽,便知當時慘狀,未忍住開口詢問道。

“各國與各宗門的關係,錯綜複雜。宗門皆以修仙為目地,世俗百姓疾苦,大多數宗門,並不在意。天塵宮與不老書院,曾經聯合各大宗門,想改變世俗不平之事,最終皆因各方利益,使得聯合決策,形同虛設。若不涉及,各大宗門的生死存亡,又有多少宗門,願意用心,去管世俗之事?”洪四叔耐心解釋道。

洪四叔又看了看谷魚,他才解釋谷魚,所提問道。

“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