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凌飛這一掌蓄力極強,姚琳登時痛入骨髓,尖叫聲中長劍再也拿捏不住,噹啷一聲墜落在地。

劉凌飛豈會放過這等大好時機,不由分說出指疾點,順勢制住姚琳兩邊的肩井大穴,立刻讓她動彈不得。

口中吁了一口長氣,這才聽劉凌飛輕描淡寫的道:“怎麼樣小婊子,你服是不服?”

姚琳嬌軀劇顫,淚眼迷濛中嘶聲道:“狗賊!你要再敢碰我,我便咬舌自盡!”

劉凌飛仰天打個哈哈,滿含嘲諷的道:“你大可放心,本公子識得香臭,有天仙似的邢姑娘,誰還想弄你這小婊子?”

姚琳聞言更是心如錐刺,羞怒交迸之下,險些當場暈死過去。

劉凌飛不再理會姚琳,徑直來到邢稚鶯面前,一臉邪笑的道:“好啦邢姑娘,礙事的傢伙都已經被本公子料理了,正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眼下咱們兩人盡情‘交流’一番如何?”

邢稚鶯眼見姚琳受制,一顆心早已沉到谷底,聞言強自鎮定的道:“劉公子,咱們如今都被困在迷陣之中,還是先合力脫困才是正經,你……你切莫色慾燻心,以至於逼人太甚。”

劉凌飛似是一怔,面現狐疑的道:“迷陣?邢姑娘是指這片石林?說起來倒真有些蹊蹺,耿老二追本公子追到這裡,沒來由的便發起了羊癲瘋,對著一塊大石頭胡劈亂砍,哼……當真讓人笑掉大牙。”

邢稚鶯心頭一緊,脫口驚問道:“你!那你可曾落井下石,趁機傷了耿二伯?”

劉凌飛呸聲道:“算耿老二好狗運,呼呼喝喝的引來了他老哥,本公子可沒興趣看他們兄弟相殘,自然是先走一步了。”

邢稚鶯想起先前玲兒說過,陷身陣中之人可能迷失心性,不分敵我胡亂攻擊,憂心之下訥訥的道:“劉公子,眼下多一人便多一分力量,咱們理應同舟共濟才是。”

“不如你先帶我找到兩位伯伯,我可以擔保說服他們,讓他們不再對你出手,另外我也會承你的情,以後無論怎樣都好說啊。”

劉凌飛一挑大拇指,儼然讚賞的道:“邢姑娘不愧為名門之後,說的好一番漂亮話,不過我劉某人向來不吃空頭票子,除非邢姑娘在這兒當天立誓,日後必定嫁我為妻,那才真能安我劉某人的心啊。”

邢稚鶯為之一滯,忍不住抗聲道:“劉公子,男女之間貴在兩情相悅,你這樣趁人之危,只會適得其反。我勸你還是胸懷坦蕩,秉持俠義為先,這樣咱們未必做不成朋友。”

劉凌飛乾笑一聲,搖著頭道:“劉某人可從來沒打算跟邢姑娘做‘朋友’,也罷,看來邢姑娘是不見親棺不落淚,那本公子只好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便一切好談了。”

這位“銀蛇潘安”說罷邪笑著逼上來,邢稚鶯見狀心頭大駭,慌忙呵斥道:“慢著!你……你別這樣,若是我答應發誓,你能不能也保證,至少眼下規規矩矩的?”

劉凌飛眼前一亮,不溫不火的道:“那是自然,邢姑娘畢竟年齒尚稚,我劉某人並非喪盡天良之徒,咱們大可不必急在一時。”

邢稚鶯聞言又羞又恨,正自滿心彷徨之際,倏聽一個嬌脆聲音悠悠的道:“即便聽你發過了誓,他劉某人也會跟著一逞獸慾,所以邢大小姐,倘若換作是我,可絕不會隨他擺佈喲。”

聲音自身後傳來,著實悅耳之極,邢稚鶯聽這話意,似乎是友非敵,驚喜之下脫口嬌呼道:“多謝姑娘提醒,敢問你可有辦法制服這淫賊?”

那聲音咯的一笑,隨即謔聲道:“這個嘛,劉某人你說呢?”

邢稚鶯覺出異樣,打眼望去之際,不由得嬌軀一震。

只見劉凌飛此刻不但形容灰敗,而且面色慘青,死死盯去的目光中包含著一分憎惡和三分畏懼,剩下的六分則像是一團熾烈邪火,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