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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展昭一拉白玉堂:“先生慢慢想,我和玉堂先告退了。”
兩人出了房,白玉堂道;“這若是毒藥,八成就是舒袖塗上的。”展昭點點頭:“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不論這藥是不是舒袖塗的,她都和楚雲生的死脫不了干係。”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展昭又道:“玉堂,你以前常跟著大嫂,各種藥也見得多,可有哪種藥和花枝上象的?”
白玉堂皺眉道:“這個一時還真想不出…你這會去哪?”展昭道:“回楚府看看仵作可有發現。”白玉堂道:“那好,你去吧。我去跑一趟回春堂。那個藥的事,我待會飛鴿傳書回去問問大嫂。”
兩人計議停當,分頭去了。
白玉堂直到晚飯後才回來。進了府正遇上張龍趙虎巡夜,張龍道:“白少俠回來了?今兒怎麼這麼晚?展大人問了好幾次了。”白玉堂一笑:“幫貓兒查個人。………貓兒呢?”趙虎道:“和大人,公孫先生在書房裡。”白玉堂點點頭,徑直去了。
進裡書房,白玉堂先向包拯行了禮。包拯道:“有勞白少俠了。”展昭道:“玉堂可有收穫?”白玉堂道:“那葉吟秋果然是個有城府的人,修養也極好,但是提起楚雲生的死時他的神色還是微微變了變,不是驚異,而是有些興奮。雖然他很快遮掩了過去,還是給我看到了。”包拯沉吟道:“如此說來,這葉吟秋果有嫌疑。”
白玉堂道:“貓兒,你們可有新發現?”展昭搖搖頭:“查來查去,一點也查不出楚雲生有中毒跡象,連服過藥的跡象也沒有。怎麼看都是死於心疾的。”白玉堂皺眉道:“這樣的話”
公孫策道:“這樣的話,即使明知舒袖與葉吟秋有嫌疑,我們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展昭與白玉堂都有點洩氣,一起望向包拯:“大人,這個案子要怎麼辦?”
包拯道:“單憑楚福一人證言,我們的確無法定案,為今之計,只有先將這案子壓下來。你二人先去安撫了楚福,再暗中蒐集證據吧。總不教這楚雲生冤死就是。”展昭與白玉堂點點頭:“大人放心,我二人理會得。”
當晚,兩人躺在床上都睡不著。展昭道:“玉堂,你怎麼不睡?想什麼呢?”白玉堂側過身:“我在想,楚雲生應該很愛舒袖的,你看,他特意為她起了那樣一座薔薇別院,還對她千依百順,為什麼舒袖反而要害他?你覺得舒袖象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麼?”
展昭搖搖頭:“一點也不象。其實楚福也說了,開始時舒袖對楚雲生也是極好的,兩人那時應該很恩愛。不知怎會走到今天的地步。聽那舒袖的話,好象也對楚雲生有所怨懟,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白玉堂長嘆一聲:“貓兒,你說是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會隨時光流逝變淡?我們,會不會也有不愛的一天?”展昭一怔,心裡有點苦苦的。半晌沒有說話。白玉堂等不到他回應,疑惑地叫:“昭?”
卻聽展昭的聲音澀澀地響起:“我不知道,但在我心裡,你就象生了根一樣,除了將我的心摘走,我不知道該怎樣去忘了你,淡了這段情。但是,若有一天你真的對我已無愛,一定要告訴我,我不會糾纏,因為,你本就是該高飛的鷹,把你束縛在我身邊這麼久,實在是太委屈了你…”說到這兒,他似不知該怎麼說下去,突兀地停了下來,心裡卻開始隱隱的疼。
白玉堂也聽怔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在黑暗中一把抱住展昭,無奈又心疼地道:“貓兒,你在說什麼呢?我何時說過我委屈?又何時想要不愛你?若能放下你這笨貓兒,五爺早就放下了。你說我在你心裡生了根,你在我心裡又何嘗不是?…好了,是我討打,沒事亂想什麼,招出你這一篇歪話來。”
展昭低低道;“玉堂…”白玉堂輕輕吻住他,含糊地道:“莫要再胡思亂想了,也莫覺得愧疚,只要跟你在一起,我的心就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