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慘白,額頭上全是冷汗。

“還請太子不要再動,以免擴大傷口。”謝銘按住太子後輕聲說道。

皇帝臉上露出狠戾來,卻還是扶著一旁的內侍看向謝銘,謝銘拱手道,“稟陛下,沒有傷到心脈,待會將匕首取出即可,當沒有大礙。”

皇帝聽了這話才稍稍緩了口氣,再看向那些被抓著的小童的時,臉上滿是陰仄,陰冷的說道。“給朕砍掉他們的手腳,看看他們招不招是誰讓他們來的?”

不等那些侍衛下手,卻看到那些小童臉上全都掛著詭異的笑容,看得周圍人不禁打了個冷顫,唇角流出黑血來……

“陛下,沒氣了……”侍衛嘆了下鼻息有些無奈的說道。

皇帝聽了後,臉色愈發陰仄起來,看著那幾個屍首沒有說話。

倒是謝銘走到那幾個小童跟前檢查了一番,狠狠在那小童臉上一扯,竟然將臉皮扯了下來,露出一張成熟的臉來。其他的侍衛見狀也都將其他的幾個小童臉上的麵皮扯下,竟然個個都不是小童。孩子的身子,成人的臉,這些竟然全是侏儒!怪不得她覺得這些小童不那麼像小孩子,小孩子又哪裡能那麼準的去捅人?

“給我拖出去餵狗!”皇帝扶著內侍說完,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安平在一旁看著這場變故,有些呆呆的,不說先前的刺殺,這

103、真相 。。。

些侏儒們明顯的是要將皇帝同他的皇子們全部殺掉,雖然不能說她被這場景給嚇到,卻也受驚不少。再加上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死掉,只覺得手腳冰涼,掌心沁出冷汗來。

安平忽而覺得右手一暖,卻是被人僅僅握住,再抬頭時,對上的卻是趙宣擔心的眸子。安平只覺得手心的溫暖讓她覺得心中都是暖洋洋的,不覺微微一笑,衝著趙宣搖頭示意自己沒事。趙宣稍稍放心,手上加重了握住安平手的力道,卻沒有開口,只是瞥了一眼一直護在安平身邊的杏兒,眼中別有深意。他雖然沒在安平身邊,卻無時無刻不在注意著安平。他一直在猜這宮女到底是皇帝的人還是那人的人,如今看來,卻不是皇帝了,握著安平的手不覺更緊了些。

謝銘在側殿將太子柴昭瑞的傷口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皇帝確定了沒有性命之憂,才稍稍放下心來。發生了這種事,壽辰的事是徹底黃了,卻不能讓這些王公大臣就這麼回去,畢竟還沒有找到背後的人,在場的人都有嫌疑。

皇帝將殿上的王公大臣冷冷的掃了一遍,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忽的吐出了一口鮮血來。

“陛下!”

“父皇!”

頓時呼啦啦一群人圍了過去,不等謝銘給皇帝診脈,皇帝卻是顫聲指向了安平的方向,對著殿上的侍衛冷聲道,“給我把平王妃和沈淵抓起來……咳咳……”

這句話剛剛說完,不等大家反應過來,宮中的侍衛就奔向了大臣席中的沈淵同趙宣身後的安平。安平一驚,卻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下意識的抓緊了趙宣。

“我看你們誰敢?”趙宣緊緊將安平護在身後,冷冷的說道,轉頭看向臉色蒼白十分虛弱的皇帝。“陛下,不知道內子犯了什麼錯,還請陛下給我個交代,否則趙宣卻是不能答應的!”

謝銘眼神微閃,跪下道,“小徒若是哪裡做的不對,還請陛下明示。”

皇帝看了一眼趙宣,又看了一眼謝銘,忽的又突出一口血來,臉色變得灰敗起來,立時暈了過去。

“父皇!”

“陛下!”

七皇子同皇后焦急的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