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糖果親身體驗到了

“心驚膽戰”這個成語的確切含義。一個眼神,糖果動都不敢動一下。還要滿臉的賠笑。

“你心虛了,妹。”

“咳咳,哥,我一會兒去勸勸嫂子。”莫驚春撇了撇嘴,他都已經下了訂單,拼床下午就到。

看哥哥沒說話,糖果還以為是說對了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不敢在樓下過多停留的糖果拿著一包麵包一袋純牛奶就上樓了。

推開半掩著的房門,嫂子果然在裡面。正坐在床上摺疊衣服的李璇語看到站在門口的糖果有些詫異。

沒事兒的時候,糖果可是很少來她和莫驚春的臥室。

“怎麼了,你哥不在樓下嗎?不應該呀。”糖果搖搖頭,瞅了一眼地上還沒捲起來的地鋪,尷尬的說道:“嫂子,我哥說話陰陽怪氣的,說他昨晚打地鋪睡的。”李璇語愣了一下,隨即莞爾一笑。

“沒事兒,你別理他,他睡覺喜歡壓我肚子,我擔心他壓到小寶寶,才讓他打地鋪的。你可別被你哥的演技忽悠了。”

“而且你哥買了拼床,今天就不用打地鋪了。”

“這樣啊。”糖果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有一說一,陰陽怪氣的哥哥挺嚇唬人的。

哼哼,下次哥哥惹她生氣了,她也學學陰陽怪氣的說話。

“嫂子,那我去玩兒了。”

“等等,這些是你的衣服,我都疊好了,你拿到你房間裡放好。”

“好嘞。”十幾分鍾後,從樓下下來的李璇語走到莫驚春的旁邊坐了下來。

似笑非笑的看著莫驚春,

“糖果剛才去找我了。”此話一出,莫驚春嘴角微微抽搐。

“你呀,就知道嚇唬她。”聞言,莫驚春小聲的喃喃自語道:“我也不敢嚇唬你呀。”一招扭腰子,那是見者落淚聞者傷心。

哪怕是莫驚春的身體素質,都覺得鑽心的疼。一個月的時間悄然而逝,清明期間,莫驚春一如既往的帶著放假的糖果回老家參加了一年一度的祭祖。

清明節後,天氣變幻無常,偶爾頂著太陽,也會下一陣雨。最大的變化莫不過於花草樹木了。

河邊的楊柳已經全部抽出了嫩芽,綠油油一片。山紅柳綠,讓人感覺空氣都是那麼的清新。

時隔一個多月,戴著一副墨鏡,拖著一個行李箱的魏潞雪再次站在了糖果科技園的大門口。

若不是魏潞雪是莫驚春的頭號大弟子,安防人員都認識她,就她那一身的行頭,已經有安防過來問話了。

按照計劃,冷可控核聚變反應堆的搭建半個月的時間綽綽有餘。然而她魏潞雪卻在那天天吃土的鬼地方待了四十天。

出發時的白面板,現在也成了健康色。回到糖果科技園,魏潞雪有種回到了家裡的感覺。

在基地內,魏潞雪沒少免費加班。滴滴~身後傳來汽笛聲,還是近距離的。

魏潞雪被嚇了一跳。剛轉身回頭準備罵誰這麼沒素質,可看到車隊的魏潞雪硬生生的將讚美的優美詞語嚥了回去。

默默往旁邊挪了挪腳步的魏潞雪有些忐忑不安的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坐在車裡的人。

然而五輛車並沒有因為她後退幾步讓開位置就進入園區。聽到車窗下降的電機聲,魏潞雪就知道不妙。

坐在車上,莫驚春看著黑炭頭一樣的魏潞雪,多少有點過意不去。出發前是白天鵝,回來卻變成了黑天鵝。

沒有三四個月,這膚色怕是回不去。魏潞雪在心虛什麼,莫驚春自然知道。

師姐李茜茜強行徵用了免費的勞動力。這事兒,師姐有和他打過招呼,不然即便是官方的人,也不會強行留人。

看了魏潞雪一會兒,莫驚春揉了揉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