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天亦玄天道心法已經提到最高階,任何邪術異法對他的影響力都得修正到負數,更何況物件又是個內力淺到趨近於無的傢伙?更別提在沒有融合的情況下,男子憑藉著體力來自天亦玄的天道心法之內勁施術,根本是自尋死路。

果不其然,不稍片刻男子慘嚎一聲,緊緊摀住眼睛的手染滿鮮血。

天亦玄這時欺步向前拎著他的衣襟,揮拳將他滿嘴的牙齒打落,讓他痛上加痛的滿地打滾,道:“不入流的懾魂術也敢在我面前施展,未免太小看人了。”說著,他抬腳壓住男子的一條大腿。

“啊!”

男子殺豬似地慘叫著,在天亦玄彎身以一種肉眼難見的速度,將他的四肢全以不自然的方向數次拗折後,逐漸轉為難以聽聞見的呻吟。

天亦玄的笑容益發純然無邪,道:“感覺很棒,對不對?”

男子恨不得自己昏死過去,但他越是疼痛腦袋就越是清晰,那種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硬生生拗斷手腳的感覺,都清楚的從四肢傳來並在腦海裡顯現,他因疼楚而嚎叫也為清晰的傷害過程恐懼,為那種一步步逼近死亡,卻又覺得自己還不會死,還會受更多更多的苦楚,而害怕不已。

“孩子,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天爺!”

趕到房外的魔威和練如穎同時驚呼道,兩人皆嚇得面無血色。

天亦玄發現陌生的男子竟為兩人的出現而生出一絲欣喜,他唇邊的笑注入殘酷,道:“不許靠近,誰敢插手我就殺誰。”他這話是對著魔威和練如穎說的,直接承受到殺氣的兩人不由自主的退後,腳一軟跌坐在自己腿上。

他蹲下身勾起男子的下巴,讓他對著自己毫無情緒的眼眸,道:“他是誰?”

甚羅夜朧知道天亦玄不是在問那個男子,而嚇得腳軟的魔練兩人還沒回過神來,緊了緊懷裡的東方戀月,才有點勇氣開口道:“他是東方知賀,東方知禮最年幼的族弟。”一個垃圾!這句話她忍在心底沒有說出口。

天亦玄呵呵笑道:“你知道嗎?雖然我最討厭淫賊,但念在你沒機會得到我娘子的份上,好歹讓你死得好過些,不過……真可惜啊,我一點都不喜歡東方世家,所以……”他伸指在東方知賀身上連點數處穴道。

只見,東方知賀俯倒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身體,不停的觸到自己斷折的患部,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連一旁的人看了都毛骨悚然、感同身受似地。

天亦玄好整以暇的抱膝而坐,道:“嘖,讓我想想上一次對付淫賊是什麼時候了?”他彈指續道:“兩年前?還是三年前?”

“嗯,時間雖然不太記得了,不過目前我對你的手法可比對他仁慈多啦。記得……我先挖下他那作惡多端的命根子,讓他眼不能眨的看著我把他的命根子剁成肉泥,再把那堆肉泥餵狗吃。

對了,那時被他侵犯的女人還活著,本來是要馬上自殺的,不過她說死前要吃他的肉啃他的骨頭,所以我就一片一片的割下他的肉,烤熟後請姑娘吃,最後還煮鍋大骨湯給姑娘喝,嘿,他可是從頭看到尾喔。

覺得很不可思議,是不是?我告訴你吧,讓天道心法救活的人,除非砍下他的腦袋剁成泥,否則再重的傷也要過個三、四天才會死;如果我讓你跟我生死同命,那就不同羅……“

他露出一抹亮到刺眼的笑,道:“除非我死,否則你怎麼也不會死,很神奇,對不對?”

東方知賀聽得不住慘嚎著,道:“讓我死…讓我死…求求你……”牙齒全被打落使他的聲音模糊得聽不出說些什麼。他一想到自己可能必須這麼痛苦一輩子,他不由得瘋狂的搖頭象是要甩掉什麼似地。

天亦玄的話不但讓東方知賀怕得要命,就是甚羅夜朧、魔威和練如穎三人也不禁臉色刷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