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他一邊輕手輕腳的將荷心的屍首抱起,跟確定天亦玄能解決問題的練如穎一起離開。

兩人一趕到這兒就自覺是多餘,而且後悔不已,以往他們雖然見過一次邪神修羅發狠的樣子,但當時他還有些收斂,今兒個才算真正見識到『邪神修羅』四字,名不虛傳到什麼程度,這次見識足以令人日後回想起來抖個不停。

尤其,天亦玄臉上的笑明明與他假扮魔葉流時沒有分別,但是他們卻無法把兩種形象畫上等號,只因為那笑讓人覺得難以直視之餘,還有一股無法抗拒的冰冷殺意貫注心底。

接著天亦玄對荷心的一番話讓兩人心裡的懼意稍減,現在看到甚羅夜朧和天亦玄使東方戀月暫時脫離了悲情,還不自動自發的將會令她更傷心的荷心帶走,若讓東方戀月再在哀慟下去非誤了早朝不可,到時就換魔威等人得哭了。

他們一走,甚羅夜朧象是火燒屁股似的跳將起來,驚呼道:“哎呀,本閥主竟然忘了今天得盛裝打扮(注),失陪了!”話一說完,她一展輕功飛掠而去。

東方戀月依偎在天亦玄懷裡已經羞不可抑,誰想得到其它人竟然個個腳底抹油跑了,簡直象是在給她和天亦玄製造機會一樣,她不由得把臉深深埋入天亦玄的胸懷,“好痛!”她磨傷的雙肘不慎擦到天亦玄的手臂,這才感覺到疼的輕呼著。

天亦玄聽到她的喊疼,發現她的兩手手肘處衣衫碎裂不說,裡頭的白嫩肌膚磨得傷痕累累,還有些細小的石礫嵌在裡頭,他伸手一撫傷口便留下點白色的痕跡,石礫也落入他的掌中,輕聲道:“別怕,再沒有下一次了。”

魔家堡並不算安全,但他以為東方戀月身為聖女國師應當無人敢冒犯,卻沒料到色慾燻心的男人會如此膽大妄為,這教訓他記住了,日後絕不給同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的機會。

他假扮魔葉流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東方戀月,現在什麼甜頭都還沒來得及嘗就差點給人毀了,莫怪天亦玄氣得讓東方知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當然今天假使東方戀月已沒啥利用價值,她的貞操跟小命就不幹天亦玄的事,旁人要對她怎樣天亦玄八成是看你造化,二成是看自己心情如何。

在天亦玄的強盜觀念裡頭,東西落到他手裡要殺要剮都是隨他,可旁人要碰他的東西得等到他不要,才輪得到別人撿去用。萬一有人不識相的敢侵犯他的主權領地,只有兩個簡單易懂的字──『找死』!

天亦玄用兩手硬是將東方戀月的小臉,從自己的懷裡『挖』起來,看著那張漲得通紅的臉蛋,總覺得好像少做了什麼事情,東想西想了會兒,竟低頭像狗兒似地去舔東方戀月的臉。

而臉皮特薄的東方戀月,在天亦玄舔上她被東方知賀咬破的嘴唇時,一股洶湧的熱流竄進腦袋,經不起這許多的刺激的她,下一瞬間便昏了過去。

天亦玄抱著東方戀月東看看西看看,疑惑的忖道:“怎麼,我用的方法不對嗎?為什麼昏倒了呢?”風流海告訴他自己的女人,如果不小心留了別人的印記,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親密的方式,替她一一洗淨,到時只要她真對自己有意便會……嘿嘿……

瞧風流海當時笑得淫賤的模樣,那個『嘿嘿』應該不是昏倒的意思……嗯,算了,女人是天底下最難懂的生物,以後再研究。

他將目標轉向已經嚎叫、呻吟到再也發出不聲音的東方知賀身上,道:“別太擔心,我不會費力讓你這個人渣跟本少爺同壽,待本少爺覺得你清完債,就會給你個痛快。”將東方戀月扛在自己左肩上,右手拉起東方知賀的衣領往外走去。

接下來,在天亦玄等人換完裝搭馬車上朝的同時,皇城最熱鬧的市區豎著一根刻著『淫賊在此』的木樁,奄奄一息的東方知賀被釘在上頭,受了一整日的風吹日曬和人們的鄙視,一天下來身上多了青菜和破碎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