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儒兩眼兇光畢現,冷道:“住口,老夫行事還輪不到你們來過問。”他仔細打量天殘缺,要確認是不是自己熟悉的‘他’。

他惡狠狠的模模,連月心蝶也要感到心寒,其它人更是嚇得噤若寒蟬。

孩子心性的天殘缺才不理言道儒恐怖不恐怖,再次受到驚嚇的他不管三八二十一,只管放聲大哭。

雲心蜻瞪著哭聲驚人的孩子,咕噥道:“他到底有那點吸引人?讓姐姐和文狂都對他這麼關注。”

小孩子尖銳的哭聲讓元閥的人心情浮躁起來,但礙於言道儒誰也不敢轉舉妄動,就怕自己會變成另一個前車之監。

琳。亞羅和月心蝶互視一眼,彼此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去安慰他,一個是不想讓宗主殿下誤會,另一個則不敢與他有太深的牽扯,畢竟她是有婚約的人。

兩人都不知如何是好時,曼妙的歌聲在人們耳邊響起,巧妙嵌入天殘缺的哭聲中,把他尖銳的哭聲變成了天籟之音,讓人一時彷佛從地獄飛上仙境。

如同其它人般天殘缺也被歌聲吸引,止住哭泣專注望著盈盈淺笑著唱歌的揚音夢。

言道儒倏然拔身而起,趁著所有人都沉溺在歌聲之中,大鷹般撲向揚音夢,道:“老夫正尋不到機會拿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來!”

“不好!”女性們不約而同的驚叫道。

“休想得逞!”琪。亞羅一振長槍舞出一片槍影罩向言道儒。

言道儒夷然不懼,傲然笑道:“雕蟲小技,也敢在老夫面前使出來。”揮鞭抽出筆直的穿過層層槍影,不偏不倚的抽在她胸口。

“啊!”琪。亞羅慘叫一聲跌下馬車。

“琪!”揚音夢大驚撲出馬車外就要跳下去扶她,言道儒一手毫不憐香惜玉的捉住她的衣領,把她高高提起,輕蔑的對琪。亞羅道:“小姑娘想跟老夫打,回家練個百八十年再來吧!”

月心蝶等人還來不及出手就被元閥的人擋下來,眼睜睜看著舞宗落入敵人手裡,心都十分焦急。

言道儒得意的笑道:“舞宗,老夫帶走了!”

“吼!”一陣響徹雲霄的吼叫聲,自四面八方壓迫過來,這聲音和前一刻舞宗的歌聲有若天壤之別,幾乎要撕裂每個人的耳膜,強大的音波還震得人人頭昏目眩。

言道儒面上突然佈滿汗珠,這令所有人痛苦的聲音,似乎讓他受到重創一般,臉色由白轉青,甚至把揚音夢都給鬆脫掉回馬車上,他舉目四望,像要找出聲音的來源,最後他的視線投注在天殘缺身上。

每個人只能痛苦的摀著耳朵,勉強等待唯一還能動作的言道儒的下一步。

“是風啊。”言道儒眯起眼睛輕聲道,仰天發出一聲悠長的嘯聲,轉身頭也不回的飛掠而去,讓眾人大感出乎意料。

隨著言道儒的離去,那令人痛不欲生的吼聲亦逐漸趨於無,這是怎麼一回事?沒有人想得明白,然而月心蝶知道答案就在言道儒離去前留下的話上,只是知道也沒用,因為她無法從堪破那句話的意思。

“啊!”

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把驚魂未定的人們再次嚇得險些魂飛魄散,看向發聲處,卻看見天殘缺充滿掙扎與痛苦而扭曲變形的臉孔,他捧著頭不停的呻吟。

“殘缺!”月心蝶見狀什麼也顧不得了,輕輕握住天殘缺的兩肩,道:“你怎麼了?是頭痛嗎?”

她那關切的樣子看在旁人眼中,直覺的認為她與他關係肯定不太尋常,日心蟬三人面面相覷,心裡升起一分憂慮,她們從小就學會管好自己的心,她們可以不愛宗主殿下,只全心全意為他盡忠,倘若她們愛上其它人,那會很痛苦的,因為彼此的戀情絕對不會有結果。

雖然天四女的地位在天朝是十分的崇高,但那卻是她們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