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雖然休息一會;不得多時他還要去辦事,沒有時間與世朝過多話語。

“勇叔父。”魏世朝抬頭朝人苦笑,卻在這時,見他親堂叔從面前帶著存德從身前急步而去。

“瑾瑜……”魏瑾勇跟上前了兩步。

“我回山上。”魏瑾瑜的話一落,牽了栓在大門外大樹上的馬,扶了兒子上馬,已自行離去。

魏瑾勇回頭,“你……下山之前沒先跟管事說好與你堂叔替換之事?”

魏世朝愣然。

魏瑾勇見他發愣,甩了袖子,搖搖頭,“你爹孃現還在外面,你先回你的院子吧,不要出去,若是出府,跟你榮叔父和我等說一聲。”

說著往後對自己的貼身護衛道,“送大公子回去。”

說罷,轉頭就走,也無視了不遠處司氏的行禮。

現如今看來,所傳的兄嫂無意世朝為下一代魏氏族長是真的。

魏世朝見叔父急步而去,連言語都不多說一句,他回過頭,對身後的妻子說,“你先回去。”

說罷,歉意朝妻子一笑,匆匆去找蒼松。

這個府裡,大概蒼松能告知他一些事情。

這個府裡現在出沒的人,每一個都不是他從京都帶過來的。

他突然心驚肉跳,隱隱還覺得有一些絕望。

魏世朝去找大管家,找到內院,卻被告知蒼松不在府中。

遠遠的,他父親的院子也被封了起來,他朝前走了過去,快到門口的時候守門的暗衛出來攔了他,告訴他沒有老爺夫人的命令,誰也不能靠近。

“我亦不能?”魏世朝怔仲了一下。

“大公子,請。”暗衛朝他拱手。

魏世朝往後踉蹌了一步,緊緊捏住了拳頭才穩住了身形。

他回到了前院,來往的僕人除了與他行禮,來去匆匆,無一過來與他說話的人。

他這才發現,每個人都那麼忙。

他朝門邊走去,還沒踏出門口,就被緊跟著他的人一攔,“大公子,沒有幾位老爺的令,您現出不得府。”

“出不得府?”魏世朝回頭朝他看去。

他畢竟是族長兒子,這府的嫡長子,護衛不敢對他無禮,拱手告知他實情,“大老爺還在宮中為質,您既已下陣守山回了府中,還是留在府中的好。”

“為質?”魏世朝聽著就像聽天書。

魏瑾勇留下的護衛點頭,揮手下令讓守門的門給拉上一點,斷了這位大公子的視線。

“可是,”魏世朝低頭苦笑,聲音小得就像是在自語,“舅父表兄都說了,到了西地,皇上就會以魏賴兩家為首,怎地,才不到半月,爹就要為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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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世朝給舅父寫了一封信,這次他先去找了魏瑾勇,跟魏瑾勇說了他要給舅父去信去問事,不知這時府內的人可能方便出去送信。

魏瑾勇甚是詫異,他沒想,不到一個時辰,魏世朝就回過了神,且還知要過來問他一聲。

他臉色立即好了起來,對魏世朝也沒先前聽到他私自下山那般冷硬,“當然可以。”

說著就叫了魏家專門送信的過來,讓他去賴家送信。

“這幾日,府裡除了辦事之人能進出,其餘人都不得出門。”魏瑾勇朝魏世朝道,“要等你父親回來了才能再說。”

“侄兒知道了,辛苦叔父了。”魏世朝溫和地道,“正好過來打擾叔父,還有幾樁事想請教一下叔父。”

“說罷。”魏瑾勇這時也樂於回答。

“昨日宮中可是出了什麼事?”

看著魏世朝一無所知的臉,魏瑾勇沉吟了一下,便把昨晚的來龍去脈全都一一告知。

魏世朝聽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