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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容離卻是面無任何波瀾的端坐在椅子上,他這才反應過容離先前的話,那麼阿瑤與這件事情也是有關係的?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該做什麼便做什麼。”因為已經先一步猜到,所以容離也不是那麼的驚慌,而且她這人怪得很,真的遇到事情的時候,她還真的慌亂不起來,因為她清楚的知道,那樣只會讓即將發生的事情變得更混亂,所以必須保持著自己心態的淡然。
那小廝本來很是驚慌,又是害怕的,可是對上容離那雙從容淡然的眸子,在聽到容離的吩咐,見主子都不當一會兒,那他也就更沒有什麼擔心的,所以那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規規矩矩的退了出去。
阿迦納塔卻是少有的急躁,畢竟現在沙瑪瑤生死未明,也怪不得他了。容離看了還站著的他一眼,“先坐下吧,中原有一句話,叫做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此刻的擔憂只會讓人變得更加的焦躁,既然如此,還不如靜靜的等著暴風雨來,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納塔聽到容離的話,這也才發現她連著說話的口氣都與平日一般,當真是叫人看不出什麼波瀾,心下不得不暗自佩服容離的這份從容,一面也按照她的意思,坐下身來。
不過小片刻的功夫,就聽見馬蹄聲自外面的花園裡傳來,隨之便是晃眼的燈火,將那幽暗安靜的花園照得亮堂無比。進來的兩隊起兵分兩邊而站,一直排到花廳的門口,方各自朝後退了一步。
一身玄色錦袍舉步走來的,正是柳文洲,他的臉上閃耀著無比絢麗的笑容。他的步伐很輕快,想來此刻的心情也很是不錯,應當就如同那行於雲端的感覺吧!
柳文洲的身後跟著兩個貼身侍衛,顯然現在他對於容離也是有了防備之心的。但見他踏上臺階,轉眼間便到了廳門口,目光正好對上端坐在廳中,那一臉淡然無比的容離。先是一怔,玄機揚唇肆意的笑起來,“在此之前,朕一直在想,你究竟哪裡值得我愛慕,不過看到你現在這副模樣,我心中便了然了。”
這確實很像是柳文洲的開場白,不過讓容離意外的是,他竟然沒有過多的提宮中的事情,而是以一個‘朕’便解釋了現在燕國的局勢。
而對於這突然間的轉變,阿迦納塔終究是沒有能適應過來,心裡到底是有些驚訝,不過他也不是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因此那表情還算是冷靜。
容離眸中含笑,上下的掃視了他那身玄色的錦袍一遍,“這便是燕國的龍袍麼?”這話像是沒有打算柳文洲回答,所以她隨即又笑道:“恭喜你了,如願以償。”口氣裡帶著些嘲諷,“看來這燕國註定就是你的了,畢竟沒有人能有你這般,能狠心到殺妻來換取這如畫江山!”這個時候,容離竟然想起了他們的那女兒,好個可憐的孩子。
不是含沙射影,也不是指桑罵槐,而是就這般指著他罵了,可是柳文洲卻還是沒有生氣,這便是愛一個女人和不愛一個女人的區別。對於心所愛的女人,便是她指責自己千般不是,都不會氣惱;可是面對不愛的女人,她便是對自己千般的好,也都怎看不順眼。
他笑了笑,熠熠生輝的笑容生生的將這屋中明亮的燭火給比了下去,整間花廳裡,似乎所有的人都該被他的這燦爛笑容所籠罩。
他舉步踏進廳,朝著容離走進,直道與容離兩步距離的時候才停下來。他雖然喜歡容離,可是卻知道容離心裡已經沒了他,尤其是現在容離在南黎住了那麼久,他可不敢保證她身上有沒有毒物,她又會不會給自己下毒,所以柳文洲便停了下來。
而且這個距離看她,已經更清楚了。
比上一次離的更近,這一次看得也理所當然。哪怕現在她的模樣變了,可是她卻還是她,哪怕她現在已經嫁作人婦,可是她還是她。所以柳文洲以為,只要要自己與她在多相處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