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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柳世冥看到記憶中父親那熟悉的慈愛且剛毅的臉龐,不由的淚流滿面,當下奔跑過去,大聲地對他說:“爹,孩兒好想您。”可是無論他再怎麼大聲的喊,父親也聽不見,他再怎麼努力的向父親跑去,他與父親的距離永遠還是那麼遠。
…“冥兒,站起來,男兒流血不流淚,不過練功之苦,怎可輕易流淚。”柳萬軍對著小時候的柳世冥喝道。
…“可是,爹,冥兒只想讀書考上科舉,當上官回來好好地贍養您和娘。”小柳世冥抹了把鼻涕眼淚說道。
…“胡說!我柳家之人怎麼可以不習武?再說了!我柳萬軍雖只是一武夫,也懂雛鳥當飛的道理,我不想你因為我們束縛自己的未來!起來,再練!”柳萬軍喝道。
…只見小柳世冥苦著小臉又站起來,練起了柳家武術,小臉繃得通紅。
…“老爺,冥兒身子從小就弱,練武恐對他來講有些勉強,其實我倒是希望冥兒從文,憑冥兒的能力定能考上科舉,被封個官,娶個媳婦兒,陪在我身邊。”一位美麗的婦人走出門來,懷裡還抱著一個梳著雙羊角辮的小丫頭,此時那小丫頭在母親的懷裡熟睡著,不時地嗯哼兩聲,可愛之極。
…柳萬軍走到妻子身旁,接過小丫頭抱在懷裡,用自己滿是鬍渣的臉蹭著小丫頭如牛奶般白嫩的小臉。那小丫頭似是被鬍渣颳得疼了,竟是“哇哇”的哭叫起來。
…“你這莽夫,拿開你的臭臉,看吧,都把妞妞弄哭了。”葉婉儀笑罵自己那還像是孩子的丈夫,隨即將妞妞抱回來。留下一臉尷尬的柳萬軍。
…看著溫馨和睦的家庭,柳世冥已經淚如決堤。
…“父親!母親!”客棧內廂房內柳世冥大叫著醒來,他用手扶上自己的臉,才發覺,已是滿臉的溼潤。
…“夢嗎。”柳世冥擦乾眼淚,搖了搖頭,隨即看了下週遭,才發現自己躺在客棧內。
…“吱呀”一聲,門被開啟了,只看見袁鴻道探頭探腦的走進了屋內,看到坐在床上的柳世冥,當即笑道:“喲,柳小兄弟醒啦?恢復的很快嘛!”
…柳世冥站起身來,當下抱拳躬身道:“多謝袁兄相救,不然在下此次難逃一死。”
…袁鴻道趕緊跳開,擺了擺手,說道:“柳小兄弟莫要如此,並非本公子救得你啊。”
…柳世冥不解,問道:“慚愧,那妖物修為強大非凡,在下不敵,被其轟至牆下之後便渾然不知後事,那不是袁兄救了在下又是誰,我定要向那人道一聲謝。”當下便要走出廂房。
…“哎?柳小兄弟切勿亂動,如今你雖恢復,但是還需休息幾日才能如正常人一般行動。況且救你那人早已離開了,你又到何處去尋?”袁鴻道趕緊扶住柳世冥,撒謊道。
…“那還請袁兄告知在下那人樣貌,來日在下遇見時,也好相認。”柳世冥說道。
…“這個,那個,救你那人修為強大非凡,我當時哪敢出來啊,他們的戰鬥不是我能參與的啊,我在遠處只看見那位高人全身像是披了層青色的紗衣,後來我看到那位前輩用了兩招就輕鬆的將那妖物擊敗,隨之那妖物便遁走了,可惜後來我一直都看不到那位前輩的正面,你懂得嘛,高人都是神出鬼沒的。”袁鴻道繼續胡說八道。
…“青色紗衣?我聽師傅說過,只有通靈期的修仙之人才能做到以靈鑄衣,想必那位高人是修真八派其中之一的高人,在三個月後的品劍大會如果有機會遇見,一定要當面道謝才是。”柳世冥說道。
…“嗯,那你可能遇不見了,我才不去參加那勞什子的品劍大會呢。”袁鴻道心裡說道。
…“袁兄,既然那妖人被擊敗了,那理縣和那些消失的青年可曾找到了麼?”柳世冥問道。
…“柳小兄弟放心,我當時跟著那位前輩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