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漸漸發熱的肌膚,癢癢的一陣難耐。

一色推拒的手也不知在何時勾住了風影大人的脖子,拉扯間,風影大人抬頭吻住了溼澤的唇。

那片香津之地,也變得柔軟,小舌靈巧的纏著風影大人的,雙目含水,在風影大人雙手握住他的花莖之後顫抖著,本意是恨恨的聲音也變成了情人間難耐的嬌嗔:“風影大人……往日裡辦公都學這個了麼……”不過也不忘記逞口欲。

風影大人將一色眯眼那個動作學得十成十的像,用他壓抑著□的聲音喑啞的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一色瞟他一眼,效果變成了含情的春意。

風影大人難得的淺笑帶著志在必得,突然鬆開撫弄花莖的雙手,一色一陣空虛,正抬眼看他,我愛羅卻低身,含住了花莖。

一色一聲驚喘沒嚥進去,來不及逸了出來:“啊!”

溫熱的口腔包裹著,那絲絨一般的觸感簡直是人間極品。一色感覺自己的身子被拋進棉團之中,上下波盪著,全身都舒展著,唯一清明的思維卻還忿恨:口中也是這麼的好,下面那種小嘴兒還指不定多麼銷魂呢!

然而,風影大人自然不允許他的情人有一絲遊蕩,一隻手指攀上,霸道的伸進一色的口腔之內,一色正憤恨不平,哪裡肯舔這個一會兒開闢他菊花的手指。

但風影大人口中一使勁,一色“啊”一聲驚呼,我愛羅趁機就伸進了兩根手指。一色大恨,卻也成定局,只得專心的舔弄。

心想著:既然如此,就讓你見識見識一色爺爺的厲害,好歹也平日裡在家舞文弄墨的寫這些個十八禁的小說,總不是紙上談兵!

口腔內,十八般舌計換著花樣使喚。我愛羅的手指被他舔弄著癢癢麻麻的。而他的唇齒之下也慢悠悠的,吸著、舔著、輕咬著,弄得一色上上下下,花心流出了透明的汁液,小莖越來越挺。一色的喘息越重,我愛羅又一陣猛吸,他竟連舔弄我愛羅手指的勁兒都沒有了。

“啊……Gaara……”當下哀求著看著那人。剛才心中忿恨之刻瞥目已是眼中含情,此刻蓄意的求饒那眼裡滴得出水!長髮披了一床,白玉似的肌膚被染得酥紅,小嘴兒紅豔豔的張開,那兩粒小珍珠也被剛才風影大人玩弄得堅硬挺立,香津映得發著亮光。

一色被難耐的春潮弓起了身子,花莖哀求著風影大人顫抖。好一副春情盪漾!

風影大人抬起頭,眼裡盛著巨大的□,淺碧色的眼睛變得深沉之極,盯著一色的眼神恨不得立刻連皮帶骨吞下肚去。

這會兒從一色的小嘴兒中抽出兩根手指,發出嘖的一聲,粘連著的香津牽出一條絲線。

一色難耐的將解放的花莖供向風影大人,然而風影大人半弓著身子,一隻手卻殘忍的堵住了流淌著汁液的花心。的

釀著巨大□的聲音說:“一起。”手指同時伸向了那嬌柔銷魂的□花。的

卻說我愛羅大人不愧是從十四歲登位開始就研究龍陽之術的能人,研究任何學術問題都要求登上一個深刻高度,從一色同志在兩年前被開苞以來,兩人幾乎夜夜都要恩愛一番,然而也不知我愛羅大人用了何法,還是一色同志就是天生的受命,他的□花竟慢慢的好用了!

沾著一色津液的中指只在□花外撩撥得劃了幾圈,就撲哧一聲探了進去。一色驚得彈起身子,我愛羅順勢勾著他,將他身子弓起摟著,露出菊花,更深入探進去。

不過我愛羅對一色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的關心也往往在細節之處體現,人說,是否真正被一個男人寵著愛著從細節之處可見程度,雖然是荒謬了一些只是房中之事,然而那潤滑的軟膏卻是十幾種口味,由風影大人親自研發製作,絕不外傳的絕品吶。

一色同志當然不屑,要說細節,他幹嘛不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