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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武夫步伐生猛狂暴,拳路大開大合,貌若瘋狂,形成一種極為糾結的場面,因為八極配劈掛,可遠攻更擅長貼身短打,剩餘九人退半步,齊武夫便逮住其中一人快步追上,貼身三手之內便將其放倒,再無能力爬起。

一分一秒,一個眨眼又一個眨眼,九人倒地八個,最後一個漢子相對瘦小靈敏,憑著比較優越的速度躲閃過齊武夫幾個拳路,只是齊武夫的佯攻手段層出不窮,這廝光憑反應是做不到躲避自身給予自己的錯覺的,於是齊武夫一個橫踏側步,貼身假,抹臉實,一巴掌甩在瘦小漢子的臉頰上,強橫的掌勁拍的瘦小漢子多少有點意識模糊,已然控制不住自身的平衡能力。齊武夫並無趁勝追擊,轉身矮身,右腿後掃高抬腿,腳跟撞在瘦小漢子的下巴尖,如鋼鞭抽擊,力道兇猛,瘦小漢子半飛一米多才倒在地上。

大龍在方才閒暇間總算看清齊武夫的路數,八極拳的大開大合,劈掛掌的飄忽不定,腳下踏的步子看起來剛正不阿,硬打硬抗的模樣,可配合上盤的拳路掌風,硬是讓他的進攻和防守都如此堅不可摧,近乎變態。嘴裡嘀咕:“怪不得總聽別人說什麼八極加劈掛,神鬼都不怕,別說這十號人了,百號人說不定也就是時間的問題。”

齊武夫平吐一口氣,沒帶半點喘息,前後看似冗長,打的jīng彩,可也就是幾多次眨眼,五分鐘不到的功夫,齊武夫無非吃了幾個不痛不癢的拳腳,而大龍卻有些慘,左臉頰的顴骨上已經有淤青,至於身子也不知道捱了多少拳頭,說怒氣是必然有的,遠遠看了眼孟桃花,目光冰冷,不似起初僅僅的涼薄,此刻帶有顯著的敵意。

孟桃花感受這般**的近乎侵略xìng的目光,很不自在,可方才的一切歷歷在目,即便打小教她貼身格鬥的楊凱偉都在齊武夫手底下兩個照面就給放倒了,而被放倒的前提還是楊凱偉偷襲不成反被打的荒誕劇本。只是骨子裡的小姐脾xìng和打小的蠻橫讓她沒多大恐懼,她不覺得齊武夫能拿她怎樣。

“你先去開車。”齊武夫走到大龍肩膀拍了拍他肩膀,近距離瞧了眼大龍的臉龐,還不知顴骨上有淤青,嘴角也有一拳,可能是別人那一拳用力過猛,已經擦破嘴唇皮了,笑笑,沒多說,齊家裡有藥酒,他不懂,但範中流懂,況且也有專門的中藥養氣的師傅,回去弄個藥酒泡個澡,再內服一點藥,身子骨回到巔峰用不了多久。說著,齊武夫便往那輛紅sè寶馬的車頭走去,今天這場讓人哭笑不得的禍端的罪魁禍首。

見齊武夫一步一步走近,孟桃花還算不慌不忙,手腕撐在車窗上頭,一隻手拖著腮幫子睜大眼睛望著齊武夫,眸子裡的秋水都快氾濫成災,酸酸道:“小女子能用的轍都有了,拿你沒辦法,那今晚我就從了你吧,免費的噢,還有售後服務。”

齊武夫露出一個驚豔的傻笑,弄的孟桃花愣了愣神,爾後齊武夫迅雷不及掩耳地從視窗伸手進去,繞過孟桃花的手,徑自開啟車門,爾後將孟桃花奮力扯出來。

孟桃花嬌嗔一聲,手下沒留情,修長的指甲沒作思考就往齊武夫臉上撓,風馳電掣間,只覺得脖子一疼,便失去意識,昏厥過去。齊武夫把孟桃花的身子扛起來,走到楊凱偉邊上丟在他身邊,繼而坐進紅sè寶馬裡把這輛側面已經變形的轎跑開出一段距離,不再橫在本就不寬敞的路口。

回到黑sè寶馬裡,大龍徑自開車,繞過二十號躺在地上的漢子,繞過兩輛越野車,一路揚長。

一路上大龍還呲牙咧嘴著,渾身的疼痛確實有點苦不堪言,嘴裡嘀咕抱怨一句:“媽的,不知道哪個兔崽子,盯著老子的屁股踹,不只一腳,現在右邊的屁股花都不敢靠著座位,疼抽筋了。”

“停車,我來吧,你躺會。”齊武夫開口,大龍沒矯情,停了車又跟齊武夫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