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你們都懂的。

還是老樣子三章充字數,為個全勤不容易。

其實更新都一樣,今天三章沒碼,明天不還得碼六章嘛。

中午十一點多一些,趙檀補了一個舒服的覺便去敲齊武夫的門。

沐夏花與齊武夫小兩口神清氣爽臉色紅潤,趙檀不由得再度想入非非一回,對著沐夏花便是一些似有若無的調侃,惹的這個安靜的妮子一陣小臉羞紅。趙檀見好就收,又說的相對隱晦,齊武夫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與他斤斤計較。

三人退了房間去小區找黃青鸞的路上,趙檀也與齊武夫說了孫滿弓先走一步的事情。齊武夫沒多大反應,畢竟孫滿弓是內蒙的老虎,事情若是太少反而有些不像話了。

三人串門的時候,黃青鸞已經燒好了一桌子家常菜,味道與飯店裡頭的略有不同,卻也是別有一番風味,況且是十足的老北京菜,趙檀與沐夏花吃的很順嘴,齊武夫這個對吃更是沒有所謂的計較一說的傢伙更是埋頭苦幹。

因為齊武夫等人的緣故,黃青鸞原本夠喝他自己喝一年的小米酒已經沒了大半,嘴上說一群小兔崽子把他的寶貝米酒喝了個乾淨,心裡卻還是通透亮堂,舒坦的很。

一老二少聊的歡騰,齊武夫則早早的掃完碗裡的米飯再添了一碗又吃的一乾二淨才心滿意足的坐在邊上的木椅上看著幾經見底的經濟專著,通常現在齊武夫但凡看完的書,他都會挑個時間放在趙檀的床鋪邊上,然後過上幾天齊武夫便會發現趙檀也會開始看那本書,這麼做除了讓趙檀跟讓齊武夫的思維節奏以外,也能讓他們不至於在某方面沒有共同話題。雖然齊武夫似乎發現,但凡與趙檀在一起的時候,永遠扯不到與正事相關的主題。

這個性子浮誇的傢伙總是習慣把完全無法成立的東西扯在一起,然後用子虛烏有的歪理論證自己的觀點,然後在齊武夫的一個眼神一個目光一個表情下自己打破自己的歪理,再度變成一個還是不如何正常的人。

而事實上,趙檀也只有與齊武夫在一起的時候才會表現的相對反常,可能深知在這廝面前裝深沉裝沉穩那整個氣氛都會降低到零下幾度,倘若不能調節一下氣氛,趙檀的荷爾蒙可能都會分泌失調導致大部分漂亮的姑娘都離他而去。

一直到下午兩點,沐夏花幫著黃青鸞洗碗擦桌子,趙檀在那兒和黃青鸞打屁,談些詠春裡頭的把式,學了兩手每日晨起對身體有好處的詠春裡頭簡單的養生拳法。畢竟他不像齊武夫那樣,終日扎馬步打一套八極下山拳不會覺得膩味。偶爾換個套路耍兩個把式對身心也有足夠的好處。而關於身心的問題,趙檀一度懷疑齊武夫的內心強大到無與倫比的境界,說不準讓這個犢子一個人關在房間裡一個星期,一個月都不會導致他的大腦崩潰。

這個在山裡兩年都沒開口說過話的猛人,可能早已經忘了寂寞空虛這種字眼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了。

準時出發,租了一輛黑車,一路抵達城隍廟,看著裡頭的名勝古蹟和大多中外遊客人滿為患的樣子。其中不乏看見幾個身法靈敏的小偷試圖偷點兒東西,對此齊武夫有些不屑,甚至幾度看見一些個小偷得手都有些生氣,趙檀看出齊武夫的目光所在,笑道:“常有的是,如今的國情導致如此。本地的還好,若是碰上新疆一代的窮苦人,反而是麻煩了。那些個成群結隊的,卯上一個獵物就必定得手的群居‘害蟲’,這些少數名族又可以帶刀,鑽著法律的空子禍害人。好在這兒管制相對嚴厲,而且如今上海的本地人對新疆人有著一種本質上的排斥,但凡看見新疆人都會給對方灌上手腳不乾淨的標籤。記得當初在十一連有個夥計就是上海的紅色子弟。他便曾經在白天被一個新疆人偷過錢,出於好心沒有當場逮住那個傢伙,而晚上他又在相同的地方買了兩串羊肉串,事實上賣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