瓔珞掙了下跳下地,見秦嚴方才回來時已夾帶了不少乾枯樹枝,便笑著蹲下來,道:“還是老規矩,我來生火,你去將那些野味處理了。”

她說話間便動作利落地將枯枝堆積在了一起,又四處找了些枯草枯葉來,準備生火。

秦嚴也不多言,拎起兔子和野雞便往旁邊溪水處去。

秦嚴留有火摺子等物,生火對瓔珞來說便不算難事兒,等秦嚴處理好野味穿在樹枝上回來時,她已不負所望地將火燒的很旺了。

秦嚴將野味架在火上烤,瓔珞便往四周瞧著風景,沒多久烤肉的氣味便充斥了四周,這次不同往常,木屋中各種調味料齊全,烤出來的肉自然味道更好。

秦嚴取了個白瓷盤子,用匕首將兔肉和山雞肉削成片,滅了火便帶著瓔珞上了木屋。擺開餐桌,將肉放上去還取了一壺酒。

烤肉的香氣和酒香交融在一起,在這鳥雀啁啾,溪水潺潺的木屋中格外誘人,瓔珞禁不住吃了半盤子的肉片,飲了兩小盅酒。

秦嚴不知從哪裡摘來幾個早熟的青杏,瓔珞吃了兩個。

待吃飽喝足,秦嚴將餐桌收起來,瓔珞臉頰上已騰起了兩片紅暈,酒意上頭,頭腦雖然是極清醒的,可身上卻有些燥意發飄。

秦嚴見她唇角沾染了一些烤肉的油汙,自己卻無所知,樣子像個偷吃後懶洋洋曬太陽的貓,不覺好笑地起身,尋了個鎏金盆出去,片刻再回來時便打了一盆子清冽的泉水。

他將水盆放在窗前長几上,用帕子浸了水準備給瓔珞擦拭下唇邊兒的油漬,不想瓔珞卻站起身來,自己跑了過來,推開秦嚴道:“好熱。”

說著便將手伸進了盆裡去,觸手泉水清冽冰涼,瓔珞卻覺得很是舒服,好像一下子身上被酒氣激起的燥意便消退了,頭腦也為之一清,她禁不住又捧了水往臉上潑。

清冽的水拍在臉上,水珠沿著臉頰往下流,她極舒服的嘆了口氣。

可水這樣子拍在臉上,哪裡能洗的掉唇邊的油漬來?

秦嚴好笑地將她身子扶正,拿了帕子給她細細擦拭著唇角。

她神情略有些迷茫,臉上還掛著些微落的水珠,晶瑩剔透的掛在她小巧的鼻尖,瑩潤而線條優美的下巴,她的睫毛上沾染了水汽,溼漉漉的,黑亮而捲曲,掩蓋著兩汪比泉水更加清亮明澈,有似霧氣朦朧,波光瀲灩的水眸。

她因他擦拭唇角的動作,略張開了紅唇,唇瓣嫣紅水潤,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淡淡的柔粉光澤,露出幾粒珍珠白的貝齒來。

她髮絲略亂,白皙的臉頰上沾染了兩屢被水打溼的墨髮,愈發顯得肌膚潤白如雪,臉頰和眼角因酒氣浮起一層薄薄的淺紅。

這樣的她,嫵媚宛若滴水的海棠,卻又清麗放肆塘中的白蓮,清媚惑人,妖嬈天成。

秦嚴目光幽深起來,像是翻湧著漩渦,專注的瞳仁中映出一張小小的面龐,隨時要將那人影吞捲進去。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起來,瓔珞似有所覺,心跳有些不受控制地加快,莫名便覺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她不安地動了下,本能地伸出小舌舔了下還沾染著水汽的唇瓣,而隨著她的動作,掛在臉頰下巴上的水珠也紛紛滾落,沿著白皙柔膩,線條優美的脖頸往下滾,氤氳進鼓囊囊的襟口。

秦嚴哪裡經受得住這樣的無聲誘惑,一把將瓔珞推靠在條几上,手裡的帕子執進了水盆中,濺起的水聲響起,他已俯身狠狠吻上了她。

他好似在懲罰她昨日在郡王府花園中的放肆,這個吻來的又急又狠,瓔珞本能地掙了一下,秦嚴便又上前了一步,將她更緊地抵在了他胸前和條几形成的狹窄空間中。

後腰抵上了條几,瓔珞的手有些慌亂地抓住了几案,腰肢卻撞上水盆的邊沿,咣噹一聲響,水濺的到處都是,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