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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反應

秦嚴的話擲地有聲,聲音冷銳如鋒,他許是來的匆忙,也可能是嫌摘戴面具太過麻煩,臉上此刻還戴著那冷冰冰的面具。

唇線緊抿著,下頜倨傲地緊繃著,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子冷厲的煞氣,這讓瓔珞覺得他好似一瞬間便回到了初見時那種滿身殺機,危險疏離的樣子。

她臉色微白,氣的雙唇哆嗦,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只一雙眼眸卻滿是怒火地盯視著秦嚴,眸光漸轉冷銳。

秦嚴瞧著瓔珞趴在床上動彈不得,又臉色蒼白,額頭滲汗,虛弱不堪的模樣,心疼的厲害,雙拳在身側握緊,有些後悔擔憂,他想上前一步見她摟進懷裡好生道歉,哄上一鬨。

可瓔珞因冰冷而愈發顯得清澈明亮的眼眸卻提醒著他,她此刻只怕根本就不願他靠近,他怕他強行靠近,她的腰傷會愈發的嚴重。他更怕她會再說出什麼更加令他心傷的話來,而他這會子情緒不穩,說不得也會做出傷害她的事兒,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

秦嚴想著,不待瓔珞再言,竟是轉身便大步往外去了,身影迅速地繞過多寶閣,消失在了稍間中。

瓔珞先時巴不得秦嚴早早離開,可如今他可惡地在她身上發洩了一通情緒,轉而丟開她走了,這卻讓她氣恨的心肝肺都疼了起來。

想到秦嚴的各種霸道不尊重她的意思,想到今日自己若非為了秦嚴,根本就不願意進宮,郡王妃也不可能勉強自己進宮。想到若然不是因為秦嚴,她不進宮就更不可能受傷,此刻躺在這裡動都不能動一下,瓔珞便覺滿心都是酸澀和委屈。

她一直都不想過這種高門府邸,內宅深深的生活,她渴望的是小門小戶,豐衣足食,簡單自由的那種日子。

若非為了秦嚴,當時從定安侯府離開,她便不會跟著弟弟進祁陽王府。有了弟弟這一重關係在,有了祁陽王府做靠山,她那時候完全可以弄個戶籍,獨門獨戶的過日子去。

只要手中有銀子,多僱傭些護院,丫鬟婆子,又有弟弟當靠山,她現在自己過日子根本就不是事兒。

若不是顧慮秦嚴,想要和他繼續走下去,她知道自己當時一定會那樣做,那如今她說不定已經帶著丫鬟在哪個山明水秀的地方置辦了莊子,過起了閒雲野鶴的日子。

什麼真寧縣主,她根本不稀罕,比起步步驚心地來當這縣主,謀取權貴,她更願意過簡單自在的日子。

想想現在受的苦,再想想竟然敢甩袖而去的秦嚴,瓔珞淚珠子便滾了下來。她覺得自己為了秦嚴連願望都放棄了,連生活方式都可以改變,可秦嚴卻連答應她的事兒都辦不到,連忍著恪守禮制都辦不到,實在是過分,這讓她懷疑,他瞧上的到底是她的美色,還是她這個人。

她狠狠抹掉眼淚,撲到枕頭間閉上了眼眸。

豐慶殿中此刻卻一派歌舞昇平景象,今日是難得的不用在意男女大防的日子,大殿內外早便擺滿了一臺臺席面,皇親國戚,官員臣子們按品階權勢在殿中席間攜家眷入席。

高高的豐慶殿臺階上,今日妃位以上的娘娘們也赫然陪坐在殿,拱衛在太后的身邊。

天璽帝卻是單獨坐在最上首,他的不遠處是一張金龍大宴桌,上頭圍著黃金繡的桌圍子,大宴桌和皇帝的寶座之間設一長几,菜品都擺在大宴桌上,皇帝欲享用那道菜品時示意一下,身邊的太監總管陳厚實自然會眼明手快地取到長几上。

此時宴席已開,下頭歌舞跳的正歡,殿中人難免趁著歌舞歡騰,彼此說說話敬敬酒。

自然免不了說起今日宴席前在慈雲宮中發生的熱乎事兒,因忠勇侯府缺席了宮宴,也難免有不知情的人探聽此事。

沒片刻祁陽王府多了一位真寧縣主,而勇毅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