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這樣好嗎?”

“訂婚儀式在白萊果廣場舉行,引開他們注意力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破壞這場訂婚儀式。”

“萬一真的出事怎麼辦?我是說你們的安全。”克洛斯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來。

“不用擔心,就是黛西身邊的那些禁衛軍,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讓我們受傷。”

“既然這樣的話,米歇爾,”視線定定的看著自己的弟弟,“你怎麼那麼確定他們一定會來破壞呢?反正也沒有一點勝算。”

“他們已經窮途末路了,不然的話,不會想著去招惹手冢。”

“……是這樣嗎?”

其實,我也想應該是這樣而已……

自己怎麼樣都沒有關係,他好好的就可以了。

自嘲地笑笑,米歇爾把碗裡的最後一口湯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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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刺破黎明最後一刻彌留的那點黑暗,世界慢悠悠的轉醒。

此刻以Eros為代表的一系列雜誌,新聞,娛樂資訊,迅速的席捲了整個里昂,然後以里昂為中心,到處蔓延開來。

“過了九點以後,估計沒有人會不知道我馬上就要訂婚的訊息了。”米歇爾親暱的蹭蹭格勞克斯,眉頭微微的皺起來。

不是沒有想過打電話告訴他,這只不過是個局。

可是……

放下格勞克斯,米歇爾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白色的雪景。

凌亂紛雜的雪,已經盛大到無法顧及他們的形狀。

萬一……萬一告訴他實情……

而自己最後又受傷了的話,那麼……

果真確實是不應該告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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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好難過的。

其實早就已經習慣了。

早上剛剛起床的手冢看著自己空蕩蕩的家,微微的垂下眼睛。

下午才會有課,那麼這樣的話……

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手冢背上自己的網球袋,也許可以出去練習一下網球。

今天的陽光微微的刺眼了些。

手冢站在門口輕輕的眯起眼睛,等到適應了以後,才慢慢的睜開。

周身感覺慢慢的溫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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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嘀嘀——。”

放在網球俱樂部門上的手被一陣刺耳的聲音怔住。

因為聲音太近,手冢覺得也許是在向自己示意也說不定。

慢慢的轉身,看見一個站在陽光下的男人,帶著張揚華貴的笑容。

“啊恩?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手冢?”跡部摘下太陽眼鏡,露出眼底的淚痣,耀耀生輝,修長的身形倚在身後的限量版跑車,對手冢笑著打招呼。

“啊,跡部……?”手冢微微的怔住,顯然對於在這個地方見到這個人感到很好奇。

“去本大爺家的網球俱樂部吧,本大爺也已經好久沒有打網球了。”

一切以意外為座標,自然而然的引出了一條出人意料的拋物線。

“聽說你去了美國?”

典雅的餐廳,藍色系的帷幔,手冢看著這些,輕輕地問出了一句話。

剛剛和跡部打了一場網球,不得不承認,已經接手家族生意無暇顧及網球的他,還是那麼厲害。

跡部點點頭,抿了一口眼前的咖啡,“這次是因為跡部家受邀參加一個訂婚儀式,所以本大爺才從美國回來。”

“這樣。”本來就不善言談的手冢低頭看了看手錶,快要十一點了,“我要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