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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自是明白這話裡的意思，磕了個頭，跪到了一邊。

還有點腦子，四爺看著永琪的舉動，總算還是在宮裡長大的。

“永琪？！你躲那麼遠幹什麼？！”小燕子根本對現在的形勢一無所知，“皇阿瑪！你為什麼把我們綁起來？！皇阿瑪你怎麼不疼我了？！皇阿瑪我都好久沒看見你了！！皇阿瑪，這是我哥哥！！他很厲害的，他什麼都會！！皇阿瑪？！”

“你給朕閉嘴！”乾隆吼了一句，他當初真是瞎了眼！

“皇阿瑪？！！你兇我？！！是不是這個老頭兒跟你說我壞話了？！！上次就是他這個惡毒的老頭兒罰我……”

小燕子話一出口，眾人都變了臉色，月更是直接飄過去賞了她倆巴掌，然後又飄回來。

“……你居然敢打我？！我是還珠格格！！你敢打我？！！！”被慣得無法無天的白痴鳥大喊大嚷了起來。

“嘴堵上。”

“是，爺。”夜瞳拿著小瑞進宮的路上找來的蘸了……的布，塞進了小燕子的嘴裡。

“唔——”小燕子掙扎著，卻怎麼也吐不出那塊布。開玩笑，能吐得出來她那麼多年不是白混了嗎？！

“福爾康……”

“臣有話說！”福爾康一臉痛苦的大義凌然地抬起頭。

“你一個包衣奴才有什麼資格稱‘臣’！！！”四爺眯起眼，盯著他。

“……奴才，有事稟告……”

“說。”四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臣……奴才是被矇蔽了！他騙了我們！！”

“我們？”

“……還有五阿哥。”福爾康頓了頓，“簫劍騙了我們！！他，他沒說……”

“沒說是去刺殺弘曆的？”四爺瞥了眼正努力縮小存在感的乾隆，“那你們是去準備刺殺誰？爺嗎？！”

“……是永璟，皇瑪法……”永琪在一邊幽幽地開口道。

“真虧你做的出。”四爺平靜的話語裡藏著冷意，“把五阿哥送去養蜂夾道。”

“是，爺。”

“福倫一家貶為庶民充軍寧古塔，家眷就跟著吧。”

福爾康的臉上一下就灰白了。本來娶了晴兒以為可以抬旗了，沒想到晴兒居然成了宮女！一個宮女他們福家還稀罕什麼？！本來跟著五阿哥以為可以在他登基後成了功臣，沒想到簫劍居然騙了他們！！

“拉下去。”

“是，爺。”

“至於這兩個……”四爺沉吟了一下，“弘曆，叫個太醫來給你包紮一下。”

“謝皇阿瑪，兒子去偏殿了。”乾隆帶著吳書來走了。

“簫劍？你的真名是方嚴吧。”四爺端起茶杯，“她是你妹妹，方慈。”

“哼！”簫劍冷哼一聲，勉強算承認了。

“方之航，爺本來看著是個好的，卻也不過如此。把那隻鳥送去辛者庫，這個廢了以後扔出去。”

“是，爺。”

果然，爺還是信奉活著比死更難受。不過辛者庫啊，不知道令仙子還在不在？夜瞳和月一起退了出去，進了一間小黑屋。夜瞳拔出匕首在指尖轉動著，看著他們被綁在椅子上。

小燕子瞪著她，夜瞳也不惱，拽出她口中的布，“味道還不錯？”

“呸！你們敢這麼對我！！我讓皇阿瑪砍了你們！！”

“嘖嘖，真是單蠢啊……”夜瞳一字一頓地諷刺著，冰冷的匕首貼上小燕子的臉，“你的永琪都不要你了呢……”

“都是你！！都是那個死老頭兒！！！”

“嘴巴放乾淨點！”夜瞳轉動著匕首，在小燕子臉上刻了兩個字：賤婢。

“哎呀，流了好多血呢……”月拿著一個小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