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夜七寂梳洗時,總覺著他有些古怪,時常異樣的看著她。

直到與他去了莫愁舫,看了一下白日裡的生意,而後去了望江樓用午膳。

趁他用膳的空擋,連伊連忙去了趟藥鋪,要了幾帖墮胎藥,便匆匆趕回望江樓。

剛到門口,卻見鐵森等人一臉肅穆的站在那裡,見她回來,這才迎了上來:“連伊,你去何處了?七爺正氣著呢?”說完向緊閉著的馬車使了使眼色:“見到玉溪姑娘。”

“啊?”嚇了一跳,連伊緩緩的走近馬車,他動怒的時候,誰敢惹他?

往日裡夜七寂都讓她進去,今日她不敢接近了。

剛坐上馬車,只聽裡面一個怒氣滔天的聲音傳來:“你找死啊?還不進來?”

無奈之下,連伊只得緩緩移步走進。

一進去,便見他黑著一張臉,看到她手上拿著的東西時:“買藥做什麼?”神情間的憤怒,似乎多了幾分擔心。

驚得抬起頭來,連伊看著手上的藥,想了想才說:“奴婢這兩天身子有些不適,去了趟醫館。”並不在意的將藥放在一旁。

“不適?”一把拉過她的身子,抱在懷裡:“哪裡不適了?”說話間正欲檢視她的身子。

“呃……”他身上熱熱的氣體,緩緩的圍繞在周身,讓她有些心亂,卻又不得不開口:“是女子每月的不適。”

一個提眉:“哦?你的月事不是剛過不久麼?”

他怎麼記得如此清楚?“呃……是補一補的。”一個女兒家的月事,這樣拿出來說,頓時讓連伊的臉燒得通紅。

她滿臉的酡紅,讓夜七寂不覺胸口一熱:“哦?”含笑的眉角,輕輕的勾起。

伸出手來撩起窗簾,連伊見不是回伊人天下的路,生意上的事情似乎也已處理:“七爺,這是去往何處?不去山莊麼?”想著那些藥,要快些給杏兒才是。

“怎麼?你不願意去?”並不說何處,夜七寂只是好心情的與她說著:“算了,若不想去,我也不強求,那讓鐵森回莊吧!”

連忙抓住他胸口的衣衫,感覺似乎有些什麼東西在體內亂撞著,不覺仰頭高興的問道:“爺是說,帶奴婢去見孃親?”能讓他如此跟自己還玩笑的地方,除卻與她有關,沒有其他。

“你不是急著回莊麼?還高興什麼?”

慌忙搖頭,連伊急切的說道:“沒有,沒有,奴婢願意,願意。”

唇角一個淡笑,緩緩的低下頭來:“你該如何報答我?”不待她說話,手下卻偷偷的溜進她的衣衫。

看著車窗外奔走著的山路,連伊慌忙搖了搖頭:“不行,爺,這是在車上!”手下緊緊的抵住他四處遊走的手臂。

只是微微的一個用力,夜七寂將她的雙手,反於身後,用雙膝夾住她不得動彈:“由得了你說不要麼?”話落,唇已經輕輕的襲上被他褪去衣衫的白皙之上。

連伊一個倒抽氣,一股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身子微微發顫,卻仍舊是緊緊咬住下唇。

倒也不急,夜七寂只是一點一點的輕吸著她的白皙,一點點的往上,一下下的挑逗。

看到她的神情,不覺邪惡的一笑:“你可以叫出來,沒人聽見。”唇狠狠的覆上她的,霸道的撬開她的牙關,雙手亦緩緩的向下走去,燃燒一團團火焰,帶起連伊的聲聲嬌吟。

迷離的雙眸,緩緩的遊至窗外的蒼山綠樹,心,跟著馬車而飛揚起來。

馬車不知何時停下,連伊已然不知,只知他放開自己之時,外面天色已然暗下。

懶洋洋的享受著她整理衣衫,夜七寂一個淡笑:“給你兩柱香的時間,若不準時回來,以後便也沒機會再見他們了。”如此惡毒的話,竟然像他這般請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