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愁幽幽地說道:“這個,我也未能想清楚,不過以風景的個性,那麼聰明那麼有城府的一個女人,能想到這一點並不足以為奇。”

風吹花點點頭,說道:“如果現在的地邪王果真是風景,那風景的確是個很會利用時機的人。父王剛剛設了一個地邪王劫獄的套,她就馬上整出了一個地邪王出來了,害得我害怕擔憂了那麼久。”

花愁微微一聲嘆息,說道:“夫君,這個只是推測,並且只是我個人的推測,風景是不是地邪王,這個很難說,那晚,她和風起軒一起襲擊我們王府,可是事後,風吹花出現在了宮中,而地邪王並沒有出現,探子說風景一直在公主府,一直沒有出來,這些又如何解釋?”

風吹花揉揉腦袋,說道:“有這麼一種可能,那就是府裡的風景並不是她本人,你想下,她易容成地邪王,自然也能將別人易容成自己的模樣。”

花愁說道:“我們去公主府的時候,不是已經見過了麼?我敢肯定,我們見到的風景是真真正正的風景,而絕非假冒偽劣的贗品,我曾和她打過那麼多次交道,每一次都又都那麼小心翼翼,所以她的一言一行我都觀察得非常仔細,如果別人的話,就算再會偽裝,都不可能裝得那麼神似。”

終得雲開見日明 4

風吹花皺皺眉說道:“這麼說,難道來襲擊我們的不是真正的風景?”

花愁搖搖頭,說道:“不過,依照風景的武功,要想從府外進入府內,那些探子也不一定能發現她的行蹤。”

風吹花點點頭,對花愁的這個說法倒是很贊同。

以風景的武功,那些探子想要發現她的行蹤的確很難。

外面又響起了一聲沉悶的雷聲,震得人心裡生生的疼,花愁看了看天,說道:“好像今晚還有一場大暴雨,這天也該變變了。”

風吹花只是看著外面,沒有說話,也不知道他聽見了花愁的話沒。

夜色更加的深沉了,黑壓壓的,有風,很涼快,甚至帶著一絲寒意。

燕兒端了一碗冰糖蓮子雪耳羹過來,說道:“公主,喝碗湯。”

花愁點點頭,接了過來,在桌邊坐下,一邊喝著羹湯,一邊想著這些繁瑣的事情。蓮子羹的糖有點多,濃濃的甜意從她的舌尖瀰漫了開來,漸漸甜滿了她的心。

“轟……”

一記炸雷,彷彿在屋頂之上炸開,驚得花愁手中的碗都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了。

風吹花也吃了一驚,忙到了花愁的身邊,說道:“夫人,沒事吧?”

花愁搖搖頭,只是面色十分的蒼白,她坐在了椅子上,說道:“不知為何,我的心裡一直不能平靜,總是慌慌的,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

她一直有第六感,並且一直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十分的靈驗,所以,越想心裡越發慌,越發慌就越相信了。

沒一會,歐陽雲天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驚慌失措地說道:“殿下,大事不好了。”

風吹花和花愁同時站了起來,吃驚地問道:“何事如此驚慌?”

歐陽雲天臉上已經失去了往日裡的鎮定,一片驚慌失措,說道:“地邪王逼宮了。”

“啊……”

花愁失聲說道:“這怎麼可能?”

歐陽雲天語氣十分沉重,說道:“王上已經發出派人前來求救了。”

風吹花說道:“這個,地邪王一人逼宮?”

終得雲開見日明 5

歐陽雲天搖搖頭,顫聲說道:“不知道,只是現在情況危急,我們必須馬上趕去王宮,否則後果堪輿。”

風吹花點點頭,說道:“帶上王府的侍衛,一起進宮。”

眾人整裝待發,一齊趕到王宮。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