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風吹花沒好氣地說道:“你最好還是穿那種實實在在的衣服,不要穿那麼稀奇古怪的,我看著很不舒服。”

花愁聽了他的話,微微回頭,眼角輕輕一挑,見他那副模樣心中不由有點好笑,說道:“可是我很喜歡,怎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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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花嘴角癟一癟,繼續沒好氣地說道:“說不好就不好,你喜歡,我不喜歡,別人喜不喜歡我就不知道了。”

聽了這話,花愁怔了一怔,再看他的表情,心中頓時明白了許多,當下說道:“呵呵,女為悅己者容,你既不喜歡,我又何必穿,別人喜歡不喜歡倒是與我無關的。”

於是,連旗袍都沒有穿,依舊換做了古裝。

風吹花見她這般,心中有點慚愧,便起身下了床,來到她的身邊,說道:“我只是擔心,你不再愛我,真的,別無他意,等回到王府,你想怎麼穿都可以。”

花愁笑了笑,說道:“你吃醋證明喜歡我,在意我,我自然是開心的。”

燕兒打來了水,伺候風吹花洗漱,花愁在一邊整理東西,突然拿出上次的遇見山賊時的幾隻飛刀,便交給了風吹花,說道:“這個是之前遇見土匪的時候,我無意中發現的,一直忘記給你了。”

然後,又簡單地將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燕兒在一旁聽著,卻是默不作聲。

花愁說完後,一回頭,剛好看見燕兒,便吃了一驚,說道:“燕兒,你的面色怎麼如此蒼白可怕?是不是不舒服?頭疼?肚子疼?還是哪裡疼?”

燕兒趕緊說道:“沒,公主,真的沒。”

她抱著洗臉的木盆趕緊離開了,可能是因為太過慌張,在出門的時候,被門檻絆了一下,整個人栽倒在地上,直接滾下樓去了。

花愁趕緊過去扶她,說道:“燕兒,你怎麼了?有心事?”

燕兒趕緊搖頭,說道:“沒,真的沒,沒事的。”

然後,抱著盆趕緊離開,有婢女過來打掃。

花愁站在樓梯處,回首看著站在上面的風吹花,面色很是凝重。

風吹花苦著臉,站在那裡如一尊木雕。

花愁挽著他回到房間裡,說道:“這個救燕兒和銀子的人,跟給你通風報信的人是不是一個人?為何燕兒一見到這個飛刀就驚慌失措成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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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花點點頭,說道:“我也很奇怪,這幾日我也一直在思索著這件事,就這件事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也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

花愁愁愁眉,說道:“能讓燕兒這樣驚慌失措的人,肯定不是風國的,在風國,燕兒認識的人,我都認識,我壓根就不知道這樣的一個人的存在。倘若這個人是雲國的,那麼我就不大清楚了,只是,雲國的人為何到了這裡?”

風吹花鎖緊眉頭,苦著臉看她,然後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

花愁說道:“看來還是要問燕兒,這丫頭居然連我都敢隱瞞,回頭看我怎麼收拾她。”

風吹花略作思索,說道:“莫非她有何難言之隱?”

花愁看著他,目光漸漸柔情,說道:“放心,我去問她,她敢不說。”

燕兒立在那株開滿袖花的樹下,面色蒼白,手裡拿著的一朵袖花,已經被她捏成碎瓣了。

花愁走了過來,從她身後撲上前去,抱住她,嚇得小丫頭連連驚叫,直到確認是花愁才拍著胸口說道:“公主,您嚇死我了。”

“哈,小丫頭片子,一個人在這裡想什麼呢?想驚雷?不大可能啊,驚雷在睡覺,天天見的,難道在想烈焰?也不對吧,烈焰也在睡覺。那會是在想誰啊?哦,對了,我知道了。”

待花愁說完,燕兒愁眉苦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