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那樣她就死定了,被殿下玩弄得半死不活,然後丟下去喂鷹了。

風吹花叫道:“準備熱水,為娘娘沐浴,傳御醫為娘娘救治!”

女奴如獲重生,趕緊應了一聲,飛一般地跑了出去,不一會浴盆熱水全部準備好了,風吹花也不穿衣服,抱著昏死過去的花愁就在熱水盆中浸泡著。

熱水刺激著她下身的傷口,讓她微微地呻吟了一下,他快速地用水將她洗乾淨,又命女奴為她擦拭乾淨後放在了床榻之上。

床上已經被女奴整理乾淨,換了新的床單和被褥。

風吹花僅僅穿了條褲子,肩膀上的傷隨便用東西裹了下,他坐在床邊,看著睡在床上的花愁,心頭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點點殘紅猶泣血12

年逾六十的老太醫匆忙地趕了來,見到風吹花肩膀有血跡,趕緊為他包紮,風吹花怒道:“是為娘娘救治,不是我!”

見他火氣這麼旺盛,太醫嚇得趕緊哆嗦著給花愁把脈,然後為她扎針。

風吹花喝道:“娘娘流血不止!”

太醫哆嗦了一下,說道:“這個臣怕是不敢擅自處理,得去宮中找女醫過來。”

風吹花怒道:“再這麼一耽擱,娘娘怕是已經流血過多而死,娘娘若是死了,本王要你全家陪葬!快給娘娘止血!”

太醫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中暗暗叫苦,你自己做的孽,卻要人家陪葬,太黑心了!

雖然這麼想,他嘴上卻不敢多言,趕緊側著臉為花愁止了血。

接著為風吹花的肩膀敷了藥,然後開了幾方子後匆忙地跑了,生怕風吹花一不高興遷怒於他,殺了他全家。

嗚嗚嗚,他剛娶了個十六歲的小老婆,新婚燕爾,他才不想死哩。

他看著安靜睡著了的花愁,心中一陣難過,方才自己太過沖動,以至於讓她受了如此的傷害,幾乎讓她死去。他斜斜地躺在了她的身邊,注視著她的臉。

花愁彷彿做起了噩夢,眉頭皺得緊緊的,渾身不住地哆嗦。

他用絲帕輕輕拭去她臉上的冷汗,然後抓住她的手,緊緊地握在了手中,放在臉上輕輕摩挲著,放在唇邊輕輕地親吻著。

看著她睡著的痛苦表情,他的心如被刀割一般,他不得不承認,他是在乎她的。

多少柔情多少淚1

從一開始,他就很在乎她,她對他的冷淡和無禮傲慢他都能讓剋制自己。可是,他卻不能容忍一點,所以才導致了今天這樣的惡果,而這,也僅僅是因為他很在乎她。

天漸漸黑了下來,有個侍衛進來輕輕地問道:“殿下,燕兒姑娘來問花愁的事情。”

“哦,”他微微翻了個身,說道:“告訴燕兒,娘娘今夜在本王宮中過夜,叫她不必擔憂。”

“是。”

他看著依舊昏睡的花愁,輕輕拭去她額上的冷汗,突然覺得有點冷,便也輕輕地鑽進了被窩裡,將她的身體抱住。

她的身體有點微微的燙,似乎有點起燒了,她的臉色很是蒼白,連嘴唇都沒有了血色,眉頭還是皺著,嘴巴抿得緊緊的。

這時兩個女奴過來,輕聲說道:“殿下,您和娘娘的藥熬好了。”

“把娘娘的藥先拿來。”

“是。”

一個女奴應著一聲,端著藥走了上去。

他起身,接過了藥,說道:“你將娘娘扶起來一點。”

那個女奴趕緊去將花愁扶了起來,並且靠在了自己的懷裡,風吹花用勺子弄了點藥,輕輕一吹,說道:“把娘娘的嘴弄開。”

“是。”

女奴說著,伸手將花愁的嘴巴捏了一下,花愁微微吃疼,掙扎了一下,風吹花怒目而視,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