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而消減,暴風雨前的寧靜,總是那麼蠱惑人心。

眾人的目光,也隨之看向窗外,這時一名大約五十來歲左右的男人開口道:“秦先生,文先生,現在那名邪修在外面;我們這些人都會些古武,不如,一起出去看看。”他們不是普通人,卻也對邪修這種物種深深的忌諱。

傳說,苗疆有一種女子,從小飼養蠱蟲、毒物,其手段狠辣,層出不窮;若被苗疆女惦記上,不死也得脫層皮,即使他們是古武界的人,也不得不承認;他們對蠱和毒物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懼意,因懼生厭。

秦天刑想了想,便點頭應下了,“好,我和文先生算在內,再出來內力深厚的弟子;不論是那一派的,前去探查一下情況,也好心中有數。”

文先生沉默點頭,算是答應了。

“我去吧!”那名五十來歲的男子,身體依舊挺拔,邁出的腳步;甚至可以稱之為沉穩有力,他的頭髮也只是白了一部分,經過方才的一番折騰。還能精神奕奕,可見是個內力深厚的。

秦天刑點頭,“好,那就加上田掌門,再出來兩人吧!五個人應是足以應付了。”

田掌門微微一笑,眼底卻有著深深的警惕,有對秦天刑和文先生的;也有對未知的事情,天生的戒心。

“家主,弟子和三師弟一起吧!”一名青年男子站出來,對秦天刑說道。

秦天刑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便點了點,“也只有這樣了,走吧!”說完,率先出了大廳;這兩人都是秦家的本家弟子,其他家族派系的人,卻一人也不願站出來。

這也是能理解的,在未知的情況下,下意識的保留實力;只是,他們的做法,難免讓人心生厭惡,生不出半點好感來。

五人離開大廳後,有幾個古武界小家族的人面面相覷,卻沒有逞能。

古武界小家族與以前的方家和顧家十分相似,小家族儲存實力才是他們最本心和自保的做法;畢竟,人才稀少,不似大宗門那般人才濟濟,用一人便少一人,他們不敢冒險。也由此,顯得小家族小家子氣,放不開,過於謹慎小心。

五人離開大廳後,秦天刑一邊走,一邊道:“咱們五個人,分開行動,看看各個地方的情況;若是遇到危險,不要硬碰硬,能退則退,回來後大家一起應付。田掌門認為如何?”

田掌門是所有人中年齡最大的,秦天刑出於對田掌門的尊重,便開口問一下他的意見;這一點,田掌門十分清楚,他沒有更好的安排,便點了點頭,“就按秦先生的安排來。”

“那就行動吧!”秦天刑說完,對門下兩名弟子擺了擺手,各自默契的選擇一個方向;查探各個方位的情況。

而秦天刑去的則是峰頂入口,入口有一層明顯的黑氣抵擋;秦天刑看著這些黑氣,心裡生出深深的忌憚來,不敢擅自靠近的同時,也對楚茯苓生出了尊敬的心性來。能夠操縱黑氣,以牙還牙,讓邪修進不得,也算是一種本事。

繞開黑氣,從旁側往下看,便見那名黑衣女子一臉冷凝的站在峰頂出入口;對黑氣束手無策的同時,暗暗咬牙生恨的模樣。見女子敏銳的察覺到什麼,朝他的方向往過來,忙閃身隱藏氣息。

女邪修的目光太過陰狠,森冷,他的心頭還是餘悸未消;不過,見她對黑氣束手無策的樣子,也稍稍放心來,退回方才分開的地方。

“家主,左面斷崖下,有不少毒物再次匯聚起來了;而且,密密麻麻的,數都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