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個倔的。

楚茯苓將目光移向左秦川,“他就交給你了,為妻的到樓下等你們,呵呵……”瀟灑下樓,還帶著一連串的笑聲。

杭鬱霖一臉難堪,他在這裡抵抗情敵的威壓,上心的女人卻瀟灑下樓;將他滿身的驕傲打入泥塵,艱難的扭頭看著她的背影,真是沒心沒肺的女人。

左秦川威壓再次加重,用上了七分的實力,釋放自身的威壓;敢偷窺他的老婆,不想活了。

“噗……”杭鬱霖再也支撐不住,吐出一口起來,單膝跪地;就在左秦川的面前,這種羞辱,讓他紅了眼。

從他習武開始,還從來沒有被人這般欺辱過,在左秦川收回威壓的瞬間;杭鬱霖找到了突破口,“左秦川,你欺人太甚,真以為我是好欺負的。”說完,便猛然一個彈跳起身,直取左秦川的咽喉。

左秦川側身避讓,手成虎爪,直取杭鬱霖的腋下;虎爪在臨近時,轉換為鹿戲,將杭鬱霖打的連連後退數步,臨近樓道口。

杭鬱霖站穩後,揉了揉震痛不止的腋下,手臂一動之下;方才察覺手臂麻了,沒了知覺。然而,他並不肯這麼認輸,一手無法動,還有另一隻手和雙腿。

可惜,失去一臂助力的杭鬱霖,還未碰到左秦川的衣角,便被左秦川一掌拍下了樓。

“砰……”一聲重物落地聲,驚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楚茯苓。

楚茯苓猛然起身,扭頭一看,嘖嘖稱奇,“乖乖,老公,你怎麼下這麼重的手啊?要是打死了可怎生是好?”音中不無憂慮,杭鬱霖畢竟是北方洪拳一脈的嫡傳弟子;若是死在莊園裡,那可就有數不盡的麻煩了,除非北方洪拳一脈滅絕。否則,麻煩將源源不斷啊!

杭鬱霖從地上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佯作關心他的楚茯苓;繼而咳出一口血來,“咳咳……楚楚,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你的愛慕者都成這樣了,你還和你老公**呢!太沒良心了,我要是死了,你良心何安啊!”

“喲,還沒死啊!那可太好了,你和我老公切磋過了,見識過我的老公的厲害了;現在你該放棄了吧?”楚茯苓一臉笑意的湊到趴在地上的杭鬱霖身前,說出口的話,氣死人不償命。

杭鬱霖鬱結了,看了一眼盡在眼前的女人,擦乾嘴角的血漬;眸中陰晴不定,狠狠的道:“你想讓我知難而退,我偏不;在我杭鬱霖的字典裡,就沒有退這個字,你認命吧!就是殺了左秦川,我也要把你變成我的女人。”

好狂妄!楚茯苓眨了眨眼,一臉迷茫的望著他;出口之語,卻是狠辣無比,“我好怕怕哦!別在老孃面前囂張,放狠話;老孃不吃這套,早就看膩了深情戲碼,老孃早就想看苦逼戲了。”

頓了頓,抬手勾起他的下顎,唇角含著邪魅的笑意,“正好,你就是一個。”繼而,起身,手指在居家服上頗為嫌棄的擦了擦。

“楚楚,你太無情了,你就不怕有一天左秦川也這麼對你嗎?妄我對你一片痴心;你卻看不到我的深情,還時時打擊我。”杭鬱霖苦笑著,眼底卻是狠戾;都是眼睛是一個人心靈的視窗,此話果真不假。

而這一幕,正好被居高臨下的她盡收眼底,輕勾唇角冷笑一聲,“深情?才見過一面的人有深情嗎?別搞得好像我負了你一樣。以為老孃不知呢!你不過就是想要沉香木盒子罷了,可惜,老孃不會給你的。”

“你……”杭鬱霖臉上的苦笑不減,眼底的震撼卻是不少,“楚楚,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是真心對你的;你把盒子交給我,和我一同去北方,咱們結婚,我一樣可以給你幸福。甚至比你跟著左秦川還要幸福,到時候咱們再生幾個寶寶,我們一家人就這樣過一輩子。”

勾畫出的藍圖很好,卻引不起她的心動,她已經不是無知少女了;也不是沒有經歷世事的女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