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

滑鼠被這幹損友噎了一傢伙,以他超強的賭注記憶力計算,手裡接到的錢和飯卡百分之九十以上全押在許平秋身上,形勢一邊倒了,他賊眼骨碌碌轉悠著看著上場的餘罪,還真有點擔心了。

主要擔心的是,剛被捅了屁股,這回要輸了,可要光著屁股回家過年了………

………【第15章 看我絕招】………

幾步走到了面對面的位置,許平秋的眼中,這位短髮平頭,長相平而無奇的男孩,臉上看不出興奮或者擔心的表情,很平靜地站在那兒,手指翕合著,在活動指節,恍惚間像有大家之風,許平秋微微一訝,一揚匕首,很刁鑽地直奔他的面門,不過餘罪反應很快,一仰身,握到了手柄接住了。

畢竟是匕首是模型,空手入白刃難度不大,不過還是引起了一陣鼓掌。

餘罪相當地蛋定,從光著屁股開始,歷經大小單挑群毆多少次他已經記不清了,警校的格鬥在他看來,無非是和諧版的群毆而已,他看著許平秋,有點奇怪,為什麼這老頭老是把矛頭指向他,生怕他這顆砂粒在金子堆裡不顯眼似的。

“來呀,來呀,別像個娘們看著……”許平秋拉開了架勢,手招著,慣用的激怒和挑恤。他彷彿又回到了年輕時代,那個熱血賁湧的年齡。

這幫菜鳥根本不經刺激,一刺激就昏頭了。不料對餘罪不起作用,餘罪前跨幾步,一個左手衝拳直奔面門,許平秋伸單手一架,餘罪立即收勢,跟著右勾拳出手,許平秋再一架,他又瞬間回收,跟著另一隻手又是上勾拳、跟著是直拳、跟著是擺拳……中規中矩的訓練科目,不過被餘罪這麼拆亂使起來,彷彿增加了偌大威力一般,逼得許平秋步步後退,連著十幾個照面不分勝負。

不是不能反擊,而是在餘罪手中還握著一把“匕首”,如果不能一招制敵,那麼意味著要“受傷”了。此時許平秋才覺得有點託大了,這雖然也是個菜鳥,可是隻聰明的菜鳥,明知對敵經驗不足,那就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這麼穩打穩紮,可就把許平秋置於危險境地,因為畢竟多了一個威脅性的“匕首”。

又過幾個照面,在圍觀看來,許平秋幾乎全部處在被動挨打的位置上了,多數是小心翼翼地支架,還要防著那把“匕首”,偶而還上一拳兩拳,也是頗為忌憚地守緊門戶。兩人飛快地交手,十幾照面不見勝負。

餘罪當然穩了,自打在老家偷蘋果被狗攆、收保護費被保衛抓、還有無數次和老師的對敵經驗,再加上警校的訓練,讓他穩重多了。他知道面對這個行家速勝是不可能的,只有找機會,找個他疏忽的機會。於是他越打,顯得越穩了。

許平秋打出真火了,就即便年紀大了,普通人三兩個也近不了身,可長時間收拾不了一個警校學員菜鳥,讓他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他“嗨”聲連連發力,拳走空檔,去拳落點是餘罪的臂膀、前胸、手肘,畢竟是實戰經驗豐富,拳來腿往,數次擊中了餘罪的身體,他甚至看到了這小個子身形晃動,吃痛地呲牙咧嘴。這幾下用了暗勁,許平秋心想著讓他吃點苦頭,知難而退,可意外的是,他打得越狠,對手也像沒有使勁全力一樣,反擊的更來勁。

“沒必要打這麼狠吧?”滑鼠看樣,有點替餘罪疼了。餘罪要輸了,那賠得足夠他再疼一次了。

“餘罪他媽有病,這個上較什麼真。”漢奸汪慎修道,別說根本幹不過這老警,就幹得過,總不能真打人家一大處長吧。

這拔兄弟被場上的拳腳翻飛看得心跳肉跳,那邊解冰一拔面面相覷著,心裡直道餘罪這個蠢貨怕是要吃憋了,這都二三十招了,匕首根本無法刺到許平秋,這樣子肯定要輸,就輸了都不落好,越打越不像警體拳類了,簡直是街頭流氓鬥毆了,甚至看到了餘罪在使小動作,揮拳的時候,那腳同時往許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