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重述了一遍。從頭到尾,他都是面無血色,目光茫然,似穿透空間,正望著一個遙遠的未知的所在,也不知到底相信了沒有。

我握了握他的手,輕輕道:“我走了。”

他兀自不答。我無奈,轉身走向馬車,心底忽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輕鬆。

我知道自己剛剛的話很殘忍,但是我不得不說。與其讓他覺得容疏狂移情別戀,不如告訴他真相——終其一生,容疏狂只愛過他一個男人,此情不渝,真正將他們分開的不是猜忌或誤會,也不是歲月,而是死亡——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