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抽插了幾次,卻有些生澀困難的感覺,只能又把人給按趴了下去。

這次他用了心,也不再那麼急迫,斷斷續續的抽插中,一隻手依舊握著林峰的分/身,給予他足夠的刺激。

林峰按住他的手,啞著聲說,“別碰我的,我不能射。”

“為什麼?大不了我今天守夜就行了。”珠子不滿的開口,而心裡壓著的是更多的不滿,他不滿在自己的理智只剩下一根弦繃著的現在,在他們做完之後,在他握著他的分/身,而他的分/身亦埋在他的身體裡的時候,這個男人還是一腦的清明。

珠子不再等待他的回答,他知道自己說服不了林峰,林峰的主見和固執沒有人可以說服,於是,他不再管他手中的物體,專注於腰部以下的動作,但是這樣的做/愛如果沒有人配合,就像是活/塞一般的機械,讓他的眼中閃出了火花,砸落在林峰的身體。

他用力按住林峰的腰帶向自己,火熱的器官碰撞到一起,彼此廝磨擠壓。

男人的征服欲更加的直接,用拳頭或者下半身,去撕裂對方的面具,暴力而直接的讓對方做出回應。

林峰低聲喘著氣,握緊了拳頭,指甲嵌入到掌心的肉裡,粗暴而猛烈的節奏讓兩個人都像喘不過氣來似的張大口拼命呼吸。

一種感覺,像是電流一般襲向了大腦,那並不是觸碰到了某些地方後發出的,而是在身後這個人的兇猛氣勢中,碰撞著,擠壓著,他發現自己身不由己,像是狂風暴雨中的小船,連腦裡的清明都保留不住。

很多的思路被擊碎,落在地上,清脆作響,然後碎裂的更多,散了。

幾乎是驚訝的,林峰握住了自己分/身,硬度不夠,但是確實已經有了反應,在身後的撞擊中,那種頻繁的抽插中,竟然有了感覺。

“快……點!”他從齒縫中擠出聲音,包裹著混沌的氣聲,命令著,希望珠子能夠快點結束,這是一種折磨,大腦和肉/體分開,各自有個不同的感受,而他不希望大腦失去理智,更不希望身體脫離大腦的控制。

至少……不是現在。

但是,這樣的話,落在珠子的耳朵裡卻無異於求歡,力氣更是用到十足,只希望他能夠暫時剝離掉一些東西,與自己共舞,與自己一起燃燒體內的血液,就像那些響在耳畔的噼裡啪啦的聲響,他也希望他能夠有,能夠一起沸騰起來。

珠子第二次的耐久度遠遠超出了林峰的預估,遲遲射不出來,於是林峰只能咬唇隱忍,掌心傳來疼痛,拼命的命令自己清醒過來,在珠子失去理智的時候,他最起碼要關注院外的動靜,哪怕是門上的暗鎖掉落在地的清脆聲響,他都一定要捕捉到。

在這危險的地方,如果一個人失去了控制,只有另外一個人加倍的專注才能夠彌補。

既然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他希望自己能夠一直堅持下去。

可是身後的抽插動作就像是要把他撞碎了一般,耳朵裡只有肉/體碰撞在一起的‘啪啪’聲,以及一些更淫/靡的聲響,珠子的呼吸,珠子的體溫,珠子的力量,完全的席捲了他的大腦,空茫的,眼前的一切在不斷的顛覆著,恍惚著,磨成了一團,大腦變成了漿糊,幾乎停止思考。

分身突然被握上,厚實的手掌牢牢的抓住最急於宣洩的部位,所有的感覺全部湧向了那裡,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不要!”林峰幾乎是驚恐的大叫了一聲,“停手,不要碰它!”再碰就真的忍不住了!!

握在分身的手停頓了一下,下一秒,又動了起來,固執的……

分身幾乎是瞬間就漲燙了起來,緊緊的被攥著,擼動著,噼裡啪啦的聲音在耳畔乍然響起。

這一瞬間,林峰不及思索,緊緊的抓住了珠子握在自己分身的手腕,手臂的力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