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言憶見自己的苦肉計沒有得到自己美人兒母后的初步肯定,於是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一掐,霎時,斗大的淚珠就順著她美麗的臉頰嘩啦啦的掉了下來。

看著鄭言憶一臉梨花帶雨的可憐情景,女帝的心中又開始打鼓了,難道鄭言憶和鍾慶書的事情,中間有蹊蹺?

“母后,女兒好冤枉啊,女兒其實是被鍾慶書拋棄的才是。”鄭言憶的腿被自己的手捏的痛了,眼淚也喀什順理成章的不斷的往下掉,那叫一個可憐巴巴。

女帝心中警鈴大作,不可以,她不可以同情鄭言憶這個小狐狸,從小她就愛耍聰明,不知道氣走了多少個教書先生呢,這次,說不定也是她的苦肉計。

“哦?”女帝努力的假裝出一種不以為然的樣子,伸出修長的之間微微的捏起一顆紫色的葡萄放在自己的嘴裡道,“那你倒是給朕說說,你是怎麼被拋棄的。”

女帝將拋棄兩個字咬得非常重,足以顯示出她現在昭然若揭的差心情。

鄭言憶心中暗叫不好,自己都留了這麼淚了,怎麼母后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難道是自己的樣子不夠慘?

想到這裡,鄭言憶又伸手在自己的腿上狠狠的一捏,這下子,疼的她直想罵爹。

“母后您有所不知,昨夜,兒臣本想和鍾慶書一起過夜的,哪裡像,鍾慶書竟然說習慣和女人呢一起睡覺。

於是,兒臣就出了婚房,哪裡知道這個時候,竟然發現一個飛賊從無王府的房頂上跑了過來,兒臣心中憤慨,就直接不顧一切的上去追那飛賊了,可是哪裡想到,那飛賊的速度奇快,兒臣整整追了*,終於在一個小樹林裡抓到了飛賊。”

說著,鄭言憶便將手裡的玉佩拿出來放在女帝的眼前晃了晃,繼續道,“您看,飛賊偷得就是這個。”

女帝的目光鎖定在那個通身綠色的,質地上好的半壁玉上,那美麗的瞳仁驟然的一縮,身子沒由來的顫慄,“榆兒,這個是哪裡找到的?”

鄭言憶也驚愕了,她不就是為了編制謊言,隨意的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個不值錢的玉佩衝個樣子的,沒想到母后竟然這麼上心。

但是母后關注了是好事啊。

“這是……”鄭言憶眼睛珠子咕嚕嚕的一轉,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隨意的瞎編了一句,“這是父親留給我的。”

鄭言憶在印象中,好像壓根兒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但是她隱隱約約聽別人也說起過自己的父親。

他是一個及其英俊的男人,並有著一手非常棒的手藝,當年也正是因為父親的手藝,母后才會喜歡上父親的。

父親嫁給母后之後,非常的受母后的*愛,在那個時候,母后已經後了很多妃子了,但是一直,沒有皇后,當時,在朝廷的很多大臣也都紛紛認為,自己的父親絕對是皇后的不二人選。可是事情卻在一個暴風雨交加的夜晚發生了。

那*,自己出聲了,父親在生完自己之後,好像就莫名的消失了,只剩下嗷嗷待哺的自己和一臉憤怒的母后。

鄭言憶心中流念飛過,雖然她不知道父親和母后之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導致父親的離開,但是,自己還是可以看的出來,母后還是很掛念父親的。

她從小就聽人家說,父親的名字叫做賀蘭青松,為人溫和,長相俊美,人就像是一個纖塵不染的青松一樣,而恰恰自己的父親很喜歡與青松有著同樣高風亮節的梅花,每次道冬天的時候,母后總會在父親的院子裡種很多的梅花。

而父親離開的這麼多年裡,母后院子裡的梅花卻是再每年的冬天都會開放,那個時候,暗香浮動,簡直美得不敢直視。

所以鄭言憶在這麼相信,只要自己隨意的搬出自己的父親給自己壓陣,她的這一關,保準可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