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楊敏那邊一句話也問不出來了。”祁風的語氣,有些可惜:“昨天手術檯上,驚嚇過度,精神紊亂。”

傅擎鈺垂眸:“沒指望能問出她的話。”

更何況,他一點兒,都不相信楊敏。

祁風識趣沒有再提,倒是提了一嘴謝長安:“早上保鏢那邊有人回話,說謝長安又過來找蕭小姐了,不過我們的人,已經把他遣送回去了。”

聞言,傅擎鈺蹙起眉鋒,愈發覺得不對勁。

昨晚是急著讓蕭蕭跟楊敏進行手術,根本沒有想過,蕭蕭不是楊敏的親生女兒這一可能,所以對謝長安盡是敵對的心態。

這會兒想起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瓜葛?

“之前讓你查的,謝長安跟楊敏之間,有沒有聯絡?”

聞言,祁風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翻了一眼之前的資料:“有關係,楊敏曾經是謝家的幫傭,會不會是他們兩關係很好,所以謝長安想幫楊敏緩和蕭小姐的關係? ”

提到謝長安幫楊敏,傅擎鈺是一肚子的氣,不想再談。

等傅擎鈺拿出手機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朝風連打幾十通的未接電話。

傅擎鈺的私人手術跟辦公手機是分開的,朝風的電話號歸入公事,在醫院陪著蕭蕭這段時間,他一直沒有拿出這支手機看過。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祁風掃了一眼螢幕:“公司有事?”

傅擎鈺沒有心思處理公司的事,把手機扔給祁風:“幫我問一下,出什麼事了。”

說著,他起身要往病房走去,這只是臨時搭建在醫院空房的辦公室。

祁風回撥電話,剛一接通,傳來朝風疲憊不已的聲音:“為什麼保鏢連我也攔啊,我都給你打一晚上電話了。”

帶著一絲委屈。

“是我,你找傅爺有什麼事嗎?”祁風沉聲回道。

朝風精神一振,趕緊問道:“傅爺呢?我找他有急事。”

“傅爺去看蕭小姐了,你有什麼事,跟我說一樣的。”

“好吧。”朝風應了一句,語氣漸重:“蕭蕭姐的手術進行得怎麼樣?我聽謝長安說,楊敏可能不是蕭蕭姐的親媽,我想你們在做手術之前,有做過全套的配型,沒有出意外吧?”

聞言,祁風臉色微變,敏銳的察覺到什麼,快步跟上傅擎鈺的腳步,拉住了他:“傅爺,等一下,這通電話你可能要聽聽看。”

說罷,他將電話的外放開啟,立馬傳來朝風的聲音:“祁先生?祁先生在嗎?蕭蕭姐的手術到底怎麼樣了啊?”

他不好直接問祁風,楊敏是不是蕭蕭的生母。

只有確定了他們不是母女關係,他才方便說出謝長安的猜測。

要不然,沒有證據指明,所有猜測都太過於薄弱。

他不想給傅擎鈺一種不可靠的感覺。

“沒有動手術。”冷如冰川的聲線,帶著滲骨的冷意。

聽向朝風心頭一顫,語氣愈發的緩和:“傅爺,您在聽啊,昨天晚上我找到醫生說有事找您,但是醫生說你心情不好,不見任何人,而且攔在蕭蕭姐那排病房的保鏢,也根本不認識我,不讓我進去,我找你一直沒有聯絡上。”

祁風在旁邊開口:“謝長安為什麼會說,楊敏不是蕭小姐的親生媽媽?”

提到重點,朝風趕緊正色:“謝長安說,楊敏的女兒早就死了,在楊敏的手裡找到過骨灰,所以蕭蕭姐不是她親生的,而楊敏在謝家當幫傭那兩年,謝長安的妹妹曾經獨自出去玩,掉入不遠處的深河裡淹死,但是謝家人一直沒有打撈起來屍體,所以……謝長安懷疑,蕭蕭就是謝家女兒,根本沒有掉落深河,而是被楊敏藏了起來。”

他一口氣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