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港口灣的開發商老總是傅擎鈺?

昨天打電話,根本沒聽出來他們兩人的聲音啊!

“蕭蕭姐,你沒事吧?”朝風坐在她旁邊,離得近些,趕緊給她遞紙巾:“慢點喝,別嗆到了。”

聽到朝風的聲音,蕭蕭的腦海裡,瞬間想起昨天在電話裡,咒對方暴斃沒人收屍的那些話,再聯想到昨天的晚餐。

難怪覺得傅擎鈺不對勁,原來他是故意問的。

也就是說,昨天打電話罵的人就是他,而且他都聽到了?!

我去,這是什麼社死的情況?

一想到這,蕭蕭的腦袋埋的更低,根本不敢對上傅擎鈺的視線,估計他這會兒,正在看笑話呢。

怎麼這樣,怎麼不直接跟她說,還要問她那樣的問題,羞死人了!

陳伯見朝風分外關心蕭蕭,連對面的傅擎鈺,墨色的瞳孔,分明也是鎖在蕭蕭的身上。

他詫異的看著他們三人,擰著眉頭問:“你們是互相認識嗎?”

朝風斂眸,不想連累蕭蕭被當成內奸,立馬搖搖頭:“不認識,我只見到這位小姐嗆到,正常關心。”

“可是,我聽到你叫她蕭蕭姐。”

“沒有啊。”朝風擺擺手:“我是說,蕭小姐,您聽錯了。”

聞言,陳伯半信半疑的看向蕭蕭,又問:“蕭蕭,你認識他們嗎?”

蕭蕭緩緩抬起頭,沒怎麼看向傅擎鈺那邊,想著剛剛朝風說不認識,估計是為了方便談陳伯拆遷的事。

既然這樣,就順著朝風的臺階下吧。

雖然她認識傅擎鈺,但她絕對是站在陳伯這邊的,在商言商,在談公事之前,她跟傅擎鈺的確可以算上不認識。

“不認識,陳伯,只是喝得太急,嗆到喉嚨了。”蕭蕭很快恢復神色,一掃剛剛難堪彆扭之態。

對於陳伯來說,搬遷是很嚴肅的事。

“涼了嗎?”蕭蕭轉移著話題,正色起來。

“嗯。”傅擎鈺應了句,雙手隨意的放到桌上,修長且節骨分明的手指,如同被調了氛圍感的冷調,十分的好看。

“關於拆遷一事,陳先生先說你的觀點,我再說一下公司的處境跟打算,看看有沒有中和的辦法。”

他的聲線偏冷,但瞭解的人,能聽得出來,比平時好了很多。

提及正事,一桌子四個人,都直起身來,神色嚴峻。

陳伯一改之前的不自在,直直的對上傅擎鈺冰冷的眸:“沒有中和的辦法,你想改建港口灣,你有能力讓全灣的人簽字,那是你的本事,除了我家之外的土地,你想做什麼都是你的事,但我家那塊地你就不要想了,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讓的。”

說著,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如果覺得我礙眼,可以,等我死了之後,我也守不住我那塊地,你們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朝風撇著嘴:“陳先生,你這是說什麼話,我們只是想談專案,怎麼會好好的盼著你死,動不動都上升到生死,多不吉利。”

“哼。”陳伯到底是不信任開發商,固執著喝著溫水。

蕭蕭抿了下唇,蹙著細眉:“我之前看到報紙,某國修公路願意為一棵老樹而繞道,那你們開發港口灣,可不可以單獨給陳叔叔一片淨土?”

“蕭蕭姐。”朝風跟她說話,語氣柔和不少:“這怎麼行呢,地圖規劃上,每塊土地都是有設計好的作用,既然是大港口專案,肯定是要全方面大改造的,而且陳先生的那塊地又剛好在中央地帶,不管去哪裡都要經過,繞肯定是繞不開。”

說著,朝風拿出一大疊檔案,苦口婆心的勸著:“而且,港口之所以要開發,其實也不能說我們非要掙這個錢,我們是收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