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抓了起來。

聽到傅爺的聲音後,眉頭緊皺,自責的解釋著:“都怪我大意,被人暗算關在門後,是陸三爺一個人對付著五個人,為了保護沈夫人,後背還受了傷。”

陸北驍抬起手,做了一個沒事的手勢,聲音略顯異樣:“別這麼說,如果沒有時先生及時趕到,我跟沈夫人已經命喪黃泉了。”

關鍵之際,是時青連著整個門框撞了下來,趕在蒙面人要奪陸北驍的命時,一腳踹開了蒙面人,護住他的命。

今晚之事,他們兩人,換成任何人都不行。

驚險萬分。

究竟發生了什麼,也不需再多問,明眼人都看得明白。

傅西洲眸光掃了眼顧北笙,見她在爭分奪秒的治沈夫人,一時之間無法抽身過來,幫忙檢查陸北驍。

便想著,先幫他看看,傷口深不深:“傷到了哪裡,我看看。”

陸北驍靠著牆,搖搖頭:“只是後背被紮了一刀,沒有扎到骨頭,應該只皮外傷,已經用外套堵住傷口止血了。”

傅西洲長眉緊蹙,仔細的瞧著他的臉,轉頭看向顧北笙,問了句:“笙笙,失血過多,會出嘴唇發紫的情況嗎?”

聞言,顧北笙扎針的動作微滯,額頭瞬間冒出汗來。

可沈夫人情況危機,萬萬不得有半點分心,喉嚨裡溢位乾啞的聲音:“失血過多隻會唇色發白……嘴唇發紫,是中毒的跡象。”

中毒?!

傅西洲黑眸微顫,垂在身側的手攥緊。

時青也臉色瞬變,重新看向陸北驍。

不說還沒怎麼發現,仔細看,才發現陸北驍的唇角隱隱透著紫色,眼神也開始有些不太正常,彷彿隨時要昏厥過去般。

陸北驍本人都很詫異,他還以為是傷口太深,失血過多,所以大腦缺氧,所以腦袋有點昏昏的。

沒想到是中毒了。

他們幾人的位置不遠,顧北笙將他們的對話聽在耳裡,也知道是三哥出了事。

越是這種時刻,她越是不能急,清透的聲音裡攜著僅存的理智:“西洲,你打電話,叫大師兄速來。”

現在離他們最近的人,就是隨傅擎鈺一起來參加家宴的大師兄了。

而且大師兄開車技術也不差,讓他過來肯定比救護車更快。

最重要的,她也只能對大師兄的針灸之術,更放心。

“時青。”她又緊接著分工:“你去把傷我三哥的刀撿起來,拿個塑膠袋套好,儘量不要碰到其他東西。”

她還要在刀尖,找到毒藥的成分。

“好。”時青應下,急忙去處理。

沈煙擔憂的視線,從媽媽身上挪到顧北笙身上,又看了看靠著牆的陸北驍,愧疚的問:“我能幫忙做點什麼嗎?”

“你專心配合我,我要在這施針半個小時,誰都不能分心。”

要不然,爺爺的好意,就真的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