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知道回頭意味著什麼,但她猶豫片刻後,還是怔然的回了頭。

果然,意識還未完全恢復的祁風,估計是想上來,但卻使不上力,身體正在水中沉浮。

在她瞳孔中,倒映著,最終還是往下沉著,水面泛著咕咕咕的水泡。

虞初微微低眸,彷彿在內心裡,確認著要捨棄什麼。

忽而抬眸時,義無反顧的跳進冰冷的池水裡,抱住祁風。

在兩人肢體接觸的那一瞬間,他沉重的身體,像是被啟用了般。

亦是在往深淵沉迷的過程中,看到一束光般,竭盡全力的想要吞噬她。

虞初任由他的索取,只是溫柔的引導著:“先上去,我們先上去再說,在水裡,我們都會死的,好嗎?”

她沒辦法一直拖抱著祁風,需要讓他自己使上力氣上去。

如此,祁風也不知是聽懂了,還是看懂了她的動作,正依著她兩人先爬上去。

上去的一瞬,祁風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而她身上原本的衣服,也在水中的拉扯間,被他的手扯開大半,幾乎是大半身體,都裸露在空氣裡。

脫離水裡後,她的身體白得勝雪般,掛著的水漬,像是剛從水裡撈起來的碧白珍珠,泛著瑩瑩的光芒,令人挪不開眼來。

她半按著胸口,雖然知道掙脫不了,卻還是有些委屈。

在他的眼裡,她彷彿是塊上好的璞玉,潔白無瑕。

他有些愛不釋手的撫摸揉捏著,她身上已經留下很多,被他無意捏紅的印子,微微的紅,顯得更加可口。

直到他的手撫過她的耳後,準備咬下去時,看到耳根後面,有一枚紅色的痣。

與其說是痣,其實更像是一塊紅色的胎記,因為面積要比痣更大些。

在他看來,更像是在奶油蛋糕裡,最中間點綴的一顆可口的殷桃。

他大口含住耳根後面,像是在品嚐甜點般,輾轉咬啃。

而耳朵對於女生來說,本來就是最敏感的點,夾帶著他粗重的呼吸聲,讓即使抗拒這種事的她,身體也會有些燥熱的反應。

隨著他的力道突然加重,她沒控制住的輕嚀一聲,卻像是激起他的興致般,他的動作更加的直接與霸道。

她知道,再想逃,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另一邊。

不少睡過一覺的孩子們,又陸陸續續的醒了起來。

地下室實在過於陰冷,而且沒有家長在身邊,孩子們都睡得很不安心。

那些孩子醒來的第一瞬間,居然在下意識的看向小洲。

彷彿在看他在不在,如果他在的話,就安心了些。

小洲也被他們的目光,盯得不明所以。

白惠輕輕的拍住他挺拔的肩,笑:“你現在在他們心中的位置,像是英雄一樣,看到你,他們就會放心。”

小洲不自在的側過腦袋,英俊的小臉上,深沉的眸泛著閃爍的星光:“我不是英雄,我只是在做力所能及的事,安撫了他們一下。”

說著,他緩緩抬起眸,像個大人模樣般,眉頭輕蹙:“可真正要解決問題的,是外面的危險解除。”

話音剛落,地下室上方的蓋子,傳來敲叩的聲響。

在安靜的地下室上空,蓋子被敲動得一直在抖動,震動的聲音,如同水波般泛開。

眾人心頭一喜,以為是救援隊過來了。

坐在白惠身邊的老師,站起來,朝著上面準備回應。

白惠壓低聲音,急忙阻止道:“別急著出聲,先聽聽外面的動靜,聽清楚到底是什麼人再說。”

在這段修整的時間裡,她也大致想過學校發生的一切。

如果說毒氣洩露那麼容易,校方還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