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桂蒂婭不是舒服Boss的籠子。與其說是籠子,不如說是一片安寧之地更好。”

“沒有獵物磨爪子,野豹的靈敏性也會降低的。”斯佩多撐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初空。

“好了,夠了。”我憂鬱撫額,“你們兩個……”

“似乎天性不合的樣子呢。”初空笑眯眯地看著斯佩多,斯佩多也扯起一抹笑容撐頭看著初空,兩人就在那裡如若無人地互瞪起來。

全屋子的人都忍不住撫額。

無聊地趴在桌子上,我看著同樣無聊的彭格列眾人,又將視線移向一直站在我身旁站著的初空。揉了揉鼻子,我懶懶地趴在桌子上,聲音不大不小地開口:“初空,有敵人喲。”

一時間整個大廳的人都精神了起來……我撇頭——這群不戰鬥就要死的人……

單手撐著桌面一個翻越,躲過了射向我的一排子彈,初空眼神一凜,從腰間抽出手槍,迅速上膛,瞄準著剛才子彈發射過來的方向,擋在我身前。

“嗯哼哼哼哼……”看到初空的反應,斯佩多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初空怔了怔,似乎是想到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和斯佩多關於“野豹”的對話,但又馬上收斂神情,認真地瞄準著前方,然後,驀地開了一槍。

他並沒有發現什麼人,只是試探性地開了一槍,卻還真的引出了敵人。以為被發現了而衝上前來的一群人發瘋似的朝著我們開槍、揮棒……彭格列眾人和初空都和對方廝殺起來,而我則被初空護在身後,完全沒事幹,只是偶爾伸出手,用銀線將初空漏掉的人絞殺而已。而斯佩多也一直分心笑看著我這邊,似乎是在嘲諷著初空一般,而這自然也影響了初空,讓初空身上都多了幾條傷口,而這無非只會讓斯佩多的眼神更加嘲諷而已。

瞪了斯佩多一眼,我才發現他自己也身負多處傷口……混蛋,所以說你分心來看這邊幹什麼啊?!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人,才發現只有初空和斯佩多身負多傷而已,其他人都沒什麼事。

“許久不見了啊,法拉爾。”溫柔至極的聲音,帶著神聖的虔誠感。聽到這聲音,我、Giotto、G以及納克爾皆是一怔——修爾神父……

“修、修爾……怎麼可能……你……”納克爾不敢置信地看著一身神父裝的修爾。

“你不是應該在復仇者監獄嗎?!”G指著修爾大驚失色,“你居然能從那裡逃出來?!”

復仇者監獄……黑手黨領域的規矩守護者,制裁那些無法用法律制裁的人的組織……嗎?

原來,修爾是被關在那裡嗎?

“法拉爾,我這次回來,是來找你的。”修爾微笑著看向我,明明是如同往日一般的溫柔而帶著神聖虔誠意味的笑容,卻讓我心底發寒,“我本來就抱著計劃破滅而被抓的覺悟,但是……還差一點就能成功了,都是因為你,法拉爾。”

我沒有出聲,卻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正因為你,本來澤芙刺殺Giotto就能成功的,就是因為你,計劃破滅了……”修爾步步逼近,“自衛團是我和澤芙道路上的一大阻礙,只要剷除了Giotto,我們的計劃就能成功……但是,就是因為你,故意去讓阿諾德找澤芙的資料,才讓他們步步逼近我們,才會讓澤芙死掉,而我被關進復仇者監獄!”

“我不管你和Boss曾經有什麼恩怨未了,但是,身為桂蒂婭的初空,身為Boss的守護者,我不會允許你繼續靠近Boss的!”初空擋在我身前,眼神堅定地看著修爾。

“唔……你……”修爾忽然停住腳步,捏著下巴看著初空,“你……叫什麼名字?”

“初空,我是桂蒂婭的初空。”初空毫不猶豫地回答。

“我是問你以前的名字。”修爾皺了皺眉,“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