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候,

【叮,檢測到宿主坑了四合院兩一禽,獎勵老鼠藥一盒,注:對於人體有極大的副作用,毒性不致命,但會讓人急性拉肚子】

【叮,檢測到宿主坑了四合院又一禽,獎勵開塞露兩盒】

王平安嘴巴咧了咧,

尼瑪,這獎勵的是啥鬼東西?

抬頭正巧看到在外面洗菜的婁曉娥在和秦淮茹聊天,想了想覺得還是和她打個預防針比較好。

畢竟以婁曉娥的心眼子,哪兒比得上‘白蓮花’的秦淮茹?

等婁曉娥進來,王平安接來菜,衝著她說道:“曉娥,咱這院子情況複雜,你現在雖然還沒住進來,但我還是得和你說一下。”

“嗯?”

見婁曉娥不解,王平安繼續說道:“咱這四合院之前住過大官,分為前院,中院、正院、後院,二十幾戶,上百口人”

“這裡面管事兒的有三位,剛剛在正院住在東廂房的那個就是一大爺易中海,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是院子裡面的最大的管事兒的,無兒無女。”

婁曉娥一聽這個,眼睛頓時睜的老大,“他就是易中海?我以前的時候聽我爹說過,八級鉗工,在廠子裡面很有威信的”

八級鉗工在這個年代,那都是身懷絕技的人。

最高等級就是八級,是工人技術的巔峰,擁有著極高的待遇,同時地位也非常高,堪比廠長的工資。

按照購買力來算,一個月的工資就可以買800多斤大米,足夠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用度,可見八級工的地位和工資有多高?

能夠擁有八級工的工廠,無一例外全是全國知名的大廠,在全國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這也是為什麼婁曉娥聽說過易中海的原因。

王平安看著婁曉娥這模樣,心道果然。

“你看看,你這樣我更不放心了,你別看易中海平時大義凜然,但私心也是很重的,特別是牽涉到養老的事兒,所以,他也是正義凜然,你越要小心,別被他給裝進去了,到時候苦都沒有地方。”

“啊?”婁曉娥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小臉發白。

王平安繼續說道:“這二大爺名字叫劉海中,是廠子裡面的七級鍛工,這人官迷一個,他現在有易中海壓著,也就敢打老婆孩子,但真要是讓他上了位,那可就不是這副嘴臉了。”

“三大爺名字叫閻埠貴,就是剛剛我們在門外遇到的那個,是小學的教員,一分一厘都算計,你以後少搭他的腔。”

“許家,你剛剛也看到了,這一家子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許大茂更是壞的流膿”

“至於傻柱,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婁曉娥眼睛眨了眨,“那個傻柱,我看他挺憨的,剛剛打許大茂的時候,挺下得去手的”

“他可不憨。”王平安笑了笑。

不光不憨,

而且不善良。

單說原著裡面被秦淮茹沒完沒了吸血這件事,傻柱就一點兒都不冤。因為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願的,他心甘情願付出,有什麼可冤的?

不光不冤,而且可憎。

這院裡面,比秦淮茹困難的人還有好幾戶,怎麼沒見他給人送飯盒?

就連傻柱自己的親妹妹,都沒沾過他的光,天天餓的豆芽菜一樣,營養不良,他卻天天給秦淮茹帶飯盒。

圖啥?圖的是秦淮茹的身子,只是這‘狗熊玩意’不敢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你說他可憎可憎?

看看他是怎麼對許大茂的?每次他看不慣許大茂,都會毫不手軟的報復回來。

棒梗偷雞的時候,傻柱是怎麼做的?

他明明知道是棒梗偷的雞,卻罵許大茂活該,